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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、第三节 暗中相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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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请作者们写作时务必警醒:不要出现违规违法内容,不要怀有侥幸心理。后果严重,请勿自误。(已有外站作者,判刑三年半)

    纪蒲泰:“这是死亡的地带,在他这已经失去的破碎的王国里,在死亡的另一个王国里,这里的石头已被竖立起死亡的人像。谁也看不见死人之手的哀求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我们已经垮如死亡的国度,将亲眼目睹那有形而无心的空心人,不知不觉地走进墓坟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为了不留痕迹,这也许是他这辈子最难做的一件事。但他觉得很值。或许,为了不让知道真相,他会很快消逝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现在,我终于明白,他为什么要再通道顶上安装导火索。他是按部就班,充分利用时间,一但事情发生不可逆转的巨变,他就按原计划干。这事儿,表面看来,风平浪静,可暗中准备着斗争,让那些匪徒上钩送命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问题是,这事儿他煞费心机,这也是万不得一,才消除痕迹,保守这里的秘密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事儿近乎疯狂,似乎是野蛮的破坏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有病?讲话欠考虑。竟把他说成是野蛮行径?”

    此情此景在凝然不动的洞中,惊起了一对青年激烈的思想斗争。两人似乎在他们的胸中感到暴风雨的来临,而他们则渴望挣脱这种苦痛的无形枷锁。

    偌尔曼:“别再为这事儿辨护,反正我不赞成炸毁这洞窟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惊起地听着他的想法,他的话宛如一把利剑,一言挑明此事的弊端,在千绪万端的纷杂纠结之中翻滚飞舞。“因为他熟悉这一切,熟悉了那些可恶的人声逐渐疯狂,因此他知道该怎样大胆行动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一句话,我还怕。而且这到底值不值得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他只所以这样处置,自有他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你告诉我的就是这个?他又怎样开始呢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也许只有这样处置,才是最好的结局,炸毁一部分洞道,堵住他们的去路,让他们原路返回,逼出洞窟,才能有效地保护远古人类的遗产不受损害。这也是我突然悟出的一个道理,不知是否付合他的本意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那么说,他是鼓足勇气把当前的事儿,硬逼到紧急关头才下手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我不是先知,我曾想那一刻一闪而灭,让咱们尽量躲开那爆炸,用坦然接下这种事情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我们可不能象手舞足蹈的熊,那样笨拙无能地逃命。我们现在急急匆匆,恐怕只有托诸命运了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恐怕还不太迟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犹豫不决,我不知这行动是明智还是不妥,太迟了还是过早。是失败,还是年成功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既然我们谈论的是生死未明之事。我不得不说。若年驱除那帮人,就会暴露此洞的秘密。现在把这里的史前公布于世,他或许认为过早。不出恶人,文物难保。他只所以采取这极端行为,留给子孙研究破解,总比流失国外好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么说你不打算出国了?我知道这问了也是白问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会发现要学的东西很多,特别是在我们中国。”他始终泰然自若,微笑着说。

    偌尔曼:“望着洞顶上方的烟雾慢慢往下落,急忙说:”我那自我控制的思想火花象是熄灭了。昏沉的脑际似乎有个定时钟滴答滴答在响,这让我不禁有些慌张,不知哪里埋下了定时炸弹,我就象走在炸药堆里一样不敢迈步。“

    纪蒲泰:“说到底,这不是可怖的幻想。听我说,兄弟,谨慎抬脚,不要误闯爆炸区,伤害我们自己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喂。我们死了有怎么办?在这危急时刻,谁还能分得清那是爆破去,那是安全区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是无往不胜的,没有羁绊自己的脚镣,要相信自己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你对我说的话多么有意义,友谊才是赖以生存的本质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不知道那老人对我们是何等重要,他可是我们暗中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比如说吧,我们曾聆听过那位来人的传说。他已经埋葬了生活,独自默默地研究收获。而我却来自春天的巴黎,来到这里,经历无数风雨,煅炼了自己。现在虽然危机,可我感到说不尽的内心平安,觉得这个洞xue到底还是奇特而有吸引力的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我一直深知你能了解……原先,不管你认为有什么人在搞鬼,不管爆炸是否还在进行当中。可想而知,一定有一位考古学家参与其中,积极行动。不用我断言,他是个受高等教育的人,他的头颅里涉及的范围很广,是个一发则索动全局的人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我知道,在危机时刻,他能够超越鸿沟伸出援手。不过,这会付出很大代价的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会朝前去的,而且你会胜利的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在这一点上有许多人失败了。但是我发现了什么呢?我的朋友,你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?”

    纪蒲泰望着他,引起了曾经提到过的东西:“还有什么东西要告诉我吗?”

    偌尔曼想到的某种东西,利刀在他的手中转动,引起他在那立足点的回忆,这刀在悄悄施展着魔术,以及所有与它的不清楚的关系。他经过的那盏灯,象一面决定命运的鼓在敲响,让他想到通过那些黑洞洞的空间,他在借洞门的光犹疑着朝他走去。他在分析这自己的判断性。眼前出现了是一些他料想不到的事情。“当时,当我站在门前准备仔细听的时候,我从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快速移动的身影,我心里一惊,忙掏枪防身,谁知,碰掉了门上插着的这把刀,可把那人惊跑了。我拾起刀,推开门,往里瞧,一个人也没见着。真是莫明其妙,这把刀和那事儿真是不协调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是这把刀吗?到底是真事儿,还是幻觉的奇妙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不错。这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话时用手捻着衣角。

    纪蒲泰:“这刀也不可能说清究竟是什么意思。你仔细回忆,还有什么东西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不光是个刀具,而且还有别的用意。它起点作用,我小心翼翼推门时,碰掉了它,记忆里,似乎飘落了一张纸。可惜,我没在意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这见识,是这不值得注意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其实那时,有点可笑。这是我不知道它的重要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有时几乎是个丑角,说话有点不痛不痒,胡思乱想。在你眼里,这刀象一盏幻灯把它的图案投射在银幕上,让你没有多想。那纸上写的什么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那时,身不由己。我真蠢,我真慌,慌得神魂颠倒,蠢得不知其中奥妙,竟没顾上看眼,就急忙回跑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这是不值得的,你慌什么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我慌着跑来找你,谁知有一些东西,几乎把我绊倒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米要不要把前后事分开介绍。还是为所有要说的或留着不说的话,准备最后才说那种恐怖的气氛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的确是。不,是我说走了题,这就是我拾起一件东西,而丢下一个问题,忘记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别卖关子,还是说说是啥问题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你别急,一说准会吓着你。”

    他在洞里走来走去,还未说出真实的东西。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莫非在考虑一下我的勇气,还是你有无勇气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谈论这事儿,我们以后还有时间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现在就谈,你没时间犹疑一百遍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如果我认为我是在碰到一个随时能回到阳世的人,你会相信吗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对这问题,你不应该再摇摆。但是既然从这个洞里,见到一些从未见到的东西,还能生还的人,如果我听说的属实,你会答的就不丢人现眼了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可不是一场辨论,把你引向一个压倒一切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啊,不要怕。你指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我回来的途中,碰到一个惊人的事情。那时,我看到一处墓xue,真是太激动了。从洞口望进去,一道光线照在五个木桶状的包裹上,想必是木乃伊棺材,看上去完好无损。在洞内阴影处,还可以隐隐约约地看见更多的古文物。一支远古人武器的长木柄竖在角落里,还有一些绿色星状物,象是狼牙棒,或矛戈之类的金属物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由此可以判断,这可能是个武士墓xue,倒叫你一饱眼福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座看似‘秋毫未犯’的墓xue,也许可以填补历史的空百了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但愿如此。可惜,现在,我们没机会去拜访了。可你到底惊恐什么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你不知道,那让我几乎绊倒的东西,真让人痛心可惜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;“什么东西,让你这样惊惜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那是一具被人剥得精光的木乃伊,被无情地损坏践踏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这些远古人没留下任何文字记载,所以,真正的考古者定会对他们的遗体,和陪葬品备加珍惜。而一些不怀好意的盗墓者会对这些物品觊觎已久,想盗了就走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也可能是这帮匪徒,他们往往捷足先登,在我们来到之前,便早早地造访了这些木乃伊。只是那些墓xue他们还为发现而已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盗墓者不但剥光了他身上的衣服,更重要的是掠取了他们珍贵的东西。更可恨的是,还把某些木乃伊砸得粉碎,地上一片狼藉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这还用说,这些人用意险恶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的确是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不过,你丢的那张纸条,的确是一件攸关生死的事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走吧。看样子,没那张指路的图纸,你我如瞎子摸象,凭感觉啦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唯一的逃生之路,就是尽快找到隐居人,让他指点迷津,或同他一起逃出山洞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?也只能是和尚撞钟,响一下,是一下吧。错过机会,找不到出路,我们不能拿性命作赌注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闭嘴吧。我发现没有什么可以代替感觉,去洞察,去捕捉,去紧抓机会。以猫的灵活性去紧紧追赶,去冒险……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但我们的命运爬行在生死之间。谁能阻止这场灾祸?你我能对付得了,能顺利逃脱吗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的确难。导火索如蜘蛛网一样,无头无绪地围绕着山洞转。设计者用这手段来达到控制山洞的目的,阻止不良之徒的行动。因为他知道,一堆破碎的石头足以档住匪徒们的去路,更好地保护那些文物区,不受侵害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在洞里,那里你觉得自由?什么东西在那堆乱石块里伸出?你说不出,也猜不到,因为你知道,一堆破碎的石头,承受着阻挡匪徒的任务。走动的声音也不使人放心,焦石间没有怜悯,只有那些岩石下有影子,那能使些什么人?活该是他们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我要给你指点这件事,他既不是你前面的影子,也不是在你后面迈步的人。我要给你看恐惧在一瞬间,在一把沉土碎石里。一个善于应变的老人,在玩动这转轮,准备绞死那些滔天罪行之人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他是最有智慧的人。这洞道上面还有隐置的一些东西,是不准任何人看到的。我没有找到,就是我自己没把路线图带到。这很不妙,自己觉得自己可恼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没看见一群人,在绕着圈子找财宝。无尽头的那一切,他们乐于疲命,勾心斗角,互相拆台,不做好事,互相忘却,行至的那一切,是无法结论的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帮狼狈为jian的人,都怀着一张无限希望与险恶的欺骗的面孔,瞪着一双贪婪无耻的眼睛,在不停地强窃和喧闹。他们冒犯了老人,他既愤怒,又不能让步。他在拯救,拯救宝库。铲除害人虫,就是他的任务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是呀,那帮人不可救药。当他们在搜寻时,谁在他们旁边走动呢?沉默的老人在苏醒中不得不复出。导火索一但点燃,要想掐灭它,难上加难,因为那高度谁也够不着。它的网络遍布各个角落。除了设计者,谁能查得清,控制住?要想将这局面控制住,不是你,不是我,更不是那帮家伙,只能使设计者。因为有一钟无形的光芒笼罩着包围着,掩饰着他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是在任何梦中也看不到的景象,他在神的背后,与我们和睦相处。暗中保护我们和文化遗产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我想,无论如何,我们暂时不会有危险,因为那老人一直没有出现。难道直到所有的导火索点燃,他才出现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那时逃跑,时间就来不及了。没错,这是一场精心策划,精心组织的产物。具体内幕谁也说不清楚。当然,这将会威胁到一些人的安全。我说的当然是指那些禽兽不如的家伙们。我们也可能幸免遇难。所以说,他并不是不择手段地滥杀无辜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这是我听你说过的最精辟的话,我确认没错。他是守护者,守护着很久以前遗留的宝物,理应受到尊重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只有时间在讲述他的冒险事迹。当这些宝贵的文化遗产,被看不见的脚踩踏时,只有他独自守护,偶然从洞里隐现,拼死奋战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是他,精心策划,通过那些造成假象的手段,编织那保护而看不见的网,这说明他是神秘莫测的人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是的。他就是那些宝物的守护神,我最尊敬的人。当熟悉的情景突然变得陌生时,或当这些事需要我们了解时,当两条道相会,交叉,变化时,虽然我们一直没有与他会面叙谈,但自进洞以来,他与我们就一直共同和谐地呼吸,我们的胴体散发着彼此的气息,心灵相互支持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我们不需要通话而有同一的思绪,不需要表意而用同一的言语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他的行迹是那样的不可捉摸,就象在诡异的魔镜里,一直与我们形影不离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他与我们同命运共呼吸,心中时刻装着我们,唯独没有他自己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是一个既不会忽视的事实,又是一个不得不接受的处境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他用埋伏打击那些不法分子,这是一个策略对付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他俩谈到老人与那些外国人在这地方作战。带共同的目标战斗。虽然他独自作战,但仍然是有成效的战斗。虽然他们不知道目前的战况,或许直至最后那一刻才知道,什么是战斗的成果。

    偌尔曼:“他经历千辛万苦,一个人的归宿是他自己的地盘,一个人勇敢地与他的命运挑战,那片土地就属于他,让他的国家铭记他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我们探察洞里,发现了一座座墓地,你回家后,可以讲你探险发现的故事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是一处洞xue隐藏的地方。这里很隐蔽,也很危险,还不安全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的确是。这是水火不溶的斗争。在拂晓前难以确定的时刻,生死存亡都很难说。不过,他绝不会加害我们,至少一开始不会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你说得对,不然我们到现在不会安然无恙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漫漫长夜终将消亡,新的日光即将升起。日月轮回无终结,一切都是新起点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我的耳际象听到他的话:啊,你们在这里。孩子们,我是高鸿的战友,你们的前辈,不过,他们都不在这里。我依然故我,知道自己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什么人……我不会威胁你们,我只是想帮你们,告诉你……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他只是一张隐藏很深逐渐显现的脸,是那午夜我们初遇的陌生人。但年十分暂短的对话,足以使我们不得不开始相认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那时,我奇怪的是我感到安逸。而按一般的事故人情,双方生疏,误会也难免发生,而且是在那空前绝后生死决斗的时刻,我们相会在危险之境,而他却是在作死亡的巡行。正是在那万分危急时刻,他救了我们的性命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讲的这些话,一字一句印入我的脑际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那些不可思议的事,那时我也许不领会,可记得清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在爆炸难以确定的时刻,我们不要再重提,免得使我们因此而滞留此地。耽搁逃生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他象一个漂泊不定的幽灵,我们不知道他在哪里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关键的问题是,道路是否完全畅通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我更担心,那些吃饱肚皮的野兽,是否又开始行动,颇坏山洞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他不会离开我们,而是处处保护我们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不过,一但他开始行动,这洞中梦幻般的奇光异彩将在一瞬间化为泡影。随着一连串惊天动地的爆炸,而毁灭得无影无踪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在这里,如果一切顺当,事事如愿,那帮家伙便会死于造孽之中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我的意思是,这座有待于探明的亘古疑谜的历史文化宝窟,将化为一片废墟,成为千古遗憾。而编导演出这场连环爆炸的神秘人物,他能掐住时间的脉博,扼住爆炸的喉管,控制这连续爆破的趋势吗?”他不禁出了一身冷汗。

    纪蒲泰:“如果想得到温暖,就必须在寒冷的炼狱用活烧炼。所以,没次尝试都是一个新的开端,是对无发表达内心思想的一次极大的煅炼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现在的情况是,这个探索的老人,每时每刻都在燃烧他一生的时间。他现在已经进入置关紧要的关头,并且进入另一个剧烈的阶段。他孤零零地通过个人的力量去降服去攻克那东西,而不依靠我们。欲想达到非我之境,所蕴藏着强烈的爱国心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实际是在保护我们。要是在梦寐中的幻境果真能成为现实,那么我的梦定会预兆着将有好事来临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说到这里,时间和地点我也没有真正把握。在这场悲愤的爆炸中,他虽然是个身单力薄的人,但却是最有能力的人,最重要的人。反正爆炸已经临近,死亡紧接着来临,他就是那地狱的守门人,他将要放进几个各色各样的人,不是很容易的事吗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他多预备了几个方案,那儿是火坑,一直送魔鬼们到刀山火海里去。啊,可能,可能,不言而喻,我预言将要有一场绝大的爆炸和混乱,降临在不可想象的恐怖中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别呆头傻脑地呆想了。混乱中才能完成他的使命,大逆不道的强盗才能下地狱丢命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常言道,乱中取胜。谁能在盛怒中保持镇定,在激愤的时候保持不偏不倚的行动,把握住一道道毁灭的门户,替死去的同袍报仇雪恨,只有那创巨痛深的老人。因为他的第子给人谋杀了,他的资料给人盗窃了,他的成果给人抢跑了,他研究的洞xue给人破坏了。他要复仇,他要保护洞窟那些尚未被破坏的文物。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,这不光是一个人一生努力的东西,更是对他内心思想一次无法挽回的冲击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他不是一个殉道者。只要是一个爱国的人,谁不怒火中烧,谁不消灭强盗?这就是他,走过了五十余年,在人生的途中风餐露宿,一路辛苦,孤独研究,经历无数尝试和失败,努力研究人们所不知道的事物。可我们还并不知道他的重大损失。正因为那些匪徒的介入,他的血液源泉已被切断了,他的生命的根本也已被切断了。他怎能不恼,怎能不报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是跟我们切身相关的事情。连我的理智一来不及控制我激愤的心情,何况那身受巨痛的老人,身上浸润着强盗们罪恶的伤痛。他怎能不结束这些家伙的性命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这也不光是他一个人的事情,也是与我们相连所关心的事情。我们必须保持冷静,并准备进入另一个剧烈的阶段,以便有机会和他更深地交流情感。助他一臂之力,度过难关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是我们的起点。我们身陷危境,不可测的命运随时都会吞噬我们。现在,还有什么话好说呢?走吧,助他一把,我们的生死现在还在心头酝酿呢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洞道变得陌生,生与死的概率也变得越复杂。但这还不是最惨烈的那一刻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我们的命运,既与过去又与未来紧密相连。我们的一生每时每刻都在燃烧着宝贵的时间,而这肩负使命的生命,时间就象一块块生命的历程碑。字迹已无法辨认漫长的岁月,因为时间每时每刻都在燃烧人的一生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通过这昏暗的寒冷,这孤寂的洞孔。我们眼前不仅仅是延续着一线生命的延喘,在爆炸中灰飞烟灭,而是要争取时间,抢在爆炸之前,找到出口。这就是我们的起点,生命保证的安全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能逃出去吗?愿我们是幸运的。我在寻找洞中藏得最深的秘密。我知道那奇特的出口在它的里面。就看我们看不看见?发现没发现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要想不死在这里,就得靠求生的信念。我再重复一遍,设计者既然安排这场连环爆炸,就不会撇下我们不管。再说,他要是为国家利益受伤而死,他的复仇就达不到目的,他的计划就全盘失败了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什么?他不能死。他还要我们帮助他,我相信那是不可能的事儿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我想,我们还是有可能抢在死神的前面,让我们逃生,这也许是他事先设计好的。要是逃不出去,除非他毁弃了誓言,丢下我们不管。那么,我们就再也见不到太阳了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若是这样的结局,对我们太不公平。不,这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对,这不可能。他对我们的生死存亡,不会无动于中。我们也不要他为国捐躯,我们要庆幸他即将的胜利,也消灭了敌人,又保护了我们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现在他还不露面,是在暗中保护我们吗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那么你听我说吧。这是有可能的,要是我们借助他的暗助,得以逃脱的话,就能在迷途中找到一个出口。再说,高教授和他有交情。我相信,他们是志同道合的亲密挚友,关键时刻,会对我们伸出援手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么说,在这场生死的搏斗中,他不是已经稳cao胜算了吗,我们就可以平安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眼下,我们必须迅速离开这里。我想,他定会暗中指点我们选择哪一条道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啊。但愿他是个好指导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快走吧。别再浪费口舌,我们的时间是宝贵的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我还有话说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我一句都不愿意听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不听不中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你说什么呀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我在哪里?我们刚才在哪里?他可不能让那些人察觉他的秘密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我了解你的意思。他不愿意损害我们一根毫毛,他要在我们与匪徒之间堆砌岩石和深渊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我明白。他要做复仇之神消灭那野蛮的勾当,将他们扫荡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我已经懂得那老人怎样去收拾他们了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那么,就让那不幸的灾祸降临到匪徒的头上吧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这样就万事如意了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只要把这一伙人逼进他的圈套,他就可以更加放手去对付他们了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他们非进入圈套不可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样的安排真是神计妙算,神出鬼没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那么,我们也来个将计就计,金蟾脱壳,三十六计,走为妙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你说的啥意思?我不知道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我们也来个弯弯绕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老兄。你说话的口气不对,这里面还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我知道,你没有丝毫埋怨我的地方。你不知道,与其继续沿着这条通道,冒着半路与匪徒相遇冲突的危险找出口,倒不如循原路返回,到地下广场去,另寻出路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好吧。你现在就是我俩的生死判官,一切福祸都有你主持支配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我们是和有关生死攸关的秘密通道打交道。虽说我无能,可我也愿显现我的神通,力争出逃成功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而且我们所干的事,都是为了一个目的。因为我们的双足已沾在灾祸的边缘,要是不再涉血前进,那么回头的路也同样使人厌倦危险,不知是否安全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因为我们现在非得从最近的道口中知道那条路最好,便于逃跑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事儿你说了算。为了我们出逃顺利,只好把一切置之不顾,赶紧上路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不管情势如何复杂,道路如何难断,目前的大事就是赶快往外赶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这事还得依靠你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依靠我?也少不了你。只要我们能够引起那老人的注意,就一切都好办了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那不是说,他还同另外一个人打交道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另外一个人是谁呢?里面的内幕也不明了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那又另当别论。对不起,我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还是出逃最重要。这事儿,不必谈下去了吧?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尽管如此,我们还是把这称为危难日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通过我们的努力去降服攻克隐秘的东西,才能保护解放我们自己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我们不仅已经一次,两次或者数次进行那无指望的努力,可还是没有逃了出去?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与之竟争,死里逃生,实际也无可竟争的人,与我们竟争出口逃生。现在,唯有努力去发现出口在哪里,找回失而复得的东西。回到我们的起点,我就是这种打算,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恐慌与空虚,深渊与黑暗,就在我们面前。这就是我们目前的起点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往前看,在洞道的光之中,尽管我们有消极的一面,但是通过受难和奋战,我们会得救。所以,你也不要过于发愁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是呀,总是得奋斗,挣扎,出路总是得再次确认,总是能回到重见光明的路上,勇往直前。”

    纪蒲泰:“这才是英雄好汉,一切向前看,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。”

    偌尔曼:“只有这样,转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