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、第三节 洛桑活佛
2015·扫黄打非·净网行动正在紧密进行中，阅文集团将积极配合相关部门，提交资料。 请作者们写作时务必警醒：不要出现违规违法内容，不要怀有侥幸心理。后果严重，请勿自误。（已有外站作者，判刑三年半） 在这几个旅行者的心目中，他们经过的青海省，至今仍然是一片神秘的原始土地。在那片土地上走过，能融入当地朝拜，祈愿，诵经的虔诚人行，也是一次生命和心灵的朝觐。 前行没多远，他们碰到一行从青海前往拉萨朝圣的人。他们从千里之外，一步一个五体投地的长头，叩着朝前走，为首的是一位活佛。 只听队伍里有人说道：“活佛，稍加休息，歇歇脚，再行吧？” 活佛：“也好。大家累了。” 仁次一听，滚鞍离蹬下马，忙赶上前去，匍匐在活佛面前，态度虔诚地接受活佛摩顶。 活佛抚着他的头。神态安详，内心放光。 随众也逐个地被摩顶。 仁次小心依依地说：“佛光普照，远道而来的活佛。本人是笃信虔诚的佛门徒子。敢问佛爷，尊姓大名，来自何方？”他恭恭敬敬地问。 活佛：“阿弥陀佛，善哉，善哉。即然是佛门第子，那我就告诉你。我本名洛桑，来自茫拉寺。” 仁次：“无量寿佛。那活佛大人，不远千里，历经磨难，有何贵干？” 洛桑活佛：“为普渡众生，取得真经，才到拉萨朝圣，去印度修行，取得真经。”他又说：“即然信奉佛教，我许你站着说话。” 仁次小心依依地起身：“哦。我明白了。我笃信佛教。活佛深孚众望，佛爷是，一面炫耀茫拉寺的盛名，一面启迪后来者敬奉佛祖的至诚忠心，又希冀佛祖拯苍氓出水火，解众生于倒悬，甘愿受苦受难，苦心修炼。” 活佛：“有的人面对内心，有的人面对世界。” 此时的林森，忽然禅心颖悟，忙翻身下马，诚心地上前接受摩顶，然后搭话：“尊贵的活佛，来自茫拉寺。可香火繁盛的茫拉寺又在哪里？” 活佛：“这我先不告诉你。等我先说说别的事情，再告所你茫拉寺的详情。”他沉思着说“你这个汉族小伙子，有所不知。看着你虔诚的样子，我才告诉你。”他面北仰看，说道：“青海省众多的少数民族，皆有自己的信仰，信教人数众多。宗教类别，派别很多。主要有藏传佛教[也称喇嘛教]，******教，天主教和道教等等。同是在东部和东南地区，还有一些苯教的寺庙和信徒。” 林森：“这些事情，正中下怀，我倒想听听。” 活佛：“行。你高兴听什么，我就说什么。” 林森：“我一心把你膜拜。” 活佛：“我对你也有好感。好吧，好吧。先听听看。” 高雅雯接受了摩顶后，也开了言：“我看，这是缘分，什么也没有无拘束那样自在。” 活佛：“这话怎讲？” 高雅雯：“我有一个心愿，就是能让两颗陌生的心，活在一个愿望里。” 活佛：“这个小女孩，可真厉害，敢在活佛面前直言不讳。” 高雅雯：“只要你说得对，我愿意把心献上。” 活佛：“唉呀。这样的汉族小女孩，往哪儿去找？” 高雅雯：“我虽然年纪小，佛学未尝不可以学。可是佛教，活佛，我可一窍不通，不知能不能学成？” 活佛：“佛教能说成佛学。妙不可言？你学学也好。” 高雅雯：“我知道，在信仰佛教的国度里，没有信仰，人就寸步难行。” 活佛：“唉呀，唉呀。先前我以为小千金，比绵羊还温顺。谁知，你还有一颗念佛的高尚之心。” 高雅雯：“学海无边，学识无厌。有了方向，步伐才会不乱。” 活佛：“对，对。我赞同小姑娘之言。正因为不学佛言，世上才有sao乱，正因为不信佛教，人间才有战争。” 高雅雯：“正因为菩萨时时向人们敲起警钟，人世间才得以安宁，人心才会平静。” 活佛：“你这话悦耳动听。正由于不让传播佛教，人间才遭不幸，历史上才充面了变乱，治国才有差错，战争才吃败仗。” 林森：“战争起因，不是由于不和吗？” 活佛：“不错。佛教讲的就是协和，只有和谐，才是治世治国的灵药。” 高雅雯：“不错，你们两个讲的全有道理。可，我还想让先前的谈话继续下去。” 活佛：“那我就依你。讲讲信佛的道理。” 高雅雯：“我正急着听哩。” 活佛：“青海省的藏族，土族，蒙古族都是信仰藏传佛教的民族。僧侣众多，教派繁杂，存有一大批代表着某些古老教派的寺院。” 高雅雯：“哪些寺院最为有名呢？” 活佛：“著名藏传佛教寺院就有湟中塔尔寺，乐都瞿昙寺，互助佑宁寺，同仁隆务寺，华隆夏琼寺，循化文都寺，尖扎阿琼南宗寺，玛沁拉加寺，玉树结古寺，文成公主庙等。”他一口气说出了一大串寺院的名字:“真是多得举不胜举。” 高雅雯：“哪其他民族的寺院呢？” 活佛：“既然说到这里，我不得不提。” 林森：“说说也好，也好让我们知道。” 活佛：“那我就不啰嗦了。长话短说，让你们知道知道也好。青海省的**和撒拉族，则是全民信奉******教。中国境内的******教，基本属于逊尼派，较著名的清真寺有，有西宁东关清真大寺，循化街子清真寺等。在**，撒拉族居住的村镇，都设有大大小小无数的清真寺。” 高雅雯：“还有一个教派，你还没介绍？” 活佛：“我知道，忘不了。”他笑了笑：“我不说，你怎会知道？西宁北禅寺，大通娘娘山，湟中南朔山都是道教胜地，有不少道教寺院。在昆仑山地区的玉虚峰附近，还有大量的佛教传播痕迹。”他接着说：“还有西宁朝阳天主教堂，湟中黑嘴天主教堂，大通城关天主教堂，和互助大泉圣母堂4座。别的我也不多说。” 林森：“苯教，具体成因，我们还不知道。我想知道苯教的详尽历史？目前，我只是知道，藏族苯教信仰，和苯教文化是地道的藏民族传统文化的结晶，可它的历史渊源，我一直没有搞清？所以，特请赐教，说给我们知道。” 活佛：“苯教，又称‘苯波教’，因以‘十’雍宗图符为教徽，俗称****。相传约于公元前五世纪，由古象雄王子辛绕，米沃且创建。” 林森：“根据不详尽的资料，我稍稍知道，它是植根于蕃域高原，原始公社时期的一种‘万物有灵’的原始宗教信仰。” 高雅雯：“有的亦称之为原始笨教。这个宗教，我们只是知道些皮毛，可它的源头在哪里？” 活佛：“它的源头，可追溯至藏族远古新旧时期的原古文化时期。” 林森：“据资料分析。那时低下的生产力，以及神秘莫测的自然界，促使原始藏族先民，开始进行造神的运动。但怎样进行造神运动，我们可知道的不清？” 活佛：“对，是藏族先民开始的行动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他们都干些啥？怎样行动？” 活佛：“说到这里，我只能告诉你一些我所知道的东西。” 高雅雯：“我们对苯教还是陌生的，只能听你的，让我们获得些知识。” 活佛：“它起源于藏族原始初民对于天地，山川，河流，日月，星辰等大自然的变化，和存在着不可思议的神秘感。还有，对于天灾，瘟疫，风雨，雷电，洪水，干旱等现象不可理解。于是，对自然万物产生了敬畏和崇拜心理，才逐渐衍化成为宗教。” 高雅雯：“啊。经您一说，我们才有所知道。” 活佛：“知道就好。只有崇拜自然，才产生了苯教。” 林森：“若按您所说的推算，这个时间正是公元前二十世纪。据我们研究，藏族社会大约于公元前十世纪左右，进入父系氏族社会时期。从西藏出土的骨气，石器，较精致的陶器来看。阿里，藏南，藏东，甘青等地，发现的以狩猎为主要内容的崖画，石刻，已发现有许多点。在有些古墓中出土文物，以及其他金石用具中，所表现出的原始社会时期拙朴，神气的自然崇拜，神灵崇拜，生灵崇拜，祖先崇拜，图腾崇拜图符崇拜意识等，这说明，和世界上其他地域的人类发展进程一样，藏族远古时期，也经历了一个早期漫长的原始宗教时期，并在原始宗教基础上，吸纳了外来文化的影响，逐步形成了具有藏民区域性特征的本土宗教－－－苯教。” 活佛轻微一笑：“说到这里，你不是也有所知道？” 林森：“我们只是看了资料。那如你本土人知道的更深奥。” 活佛：“你们还想知道？” 高雅雯：“我们还想知道更多的苯教，所创造出的独具的地域文化特色，以及民族传统的心理审美特征。等等这一切，我们所不懂的地方，统统需要您加以说明。” 林森：“从外表上看，我们知道，苯教文化开拓，并形成了源远流长藏族传统文化的主流。可，它的真正发展史，我们还是一无所知。所以，还需要您的解释？” 活佛：“我清楚，你们是想知道苯教历史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可不是？我们还想写一部藏史，不掌握一些资料，怎能动手写？” 活佛：“好。有勇气，敢给藏族书写历史，我先感谢你们这孩子。” 林森：“那您就开口讲吧，我们会把它记在心里，回去后好好整理，记录，准备出书。” 活佛：“我也不说空口无凭的东西。据史载，苯教的发祥地是象雄。即今阿里地区，其主要中心在古格，琼隆。” 高雅雯：“苯教中心在古格？这怎么说？” 活佛：“苯教始祖辛饶，米沃即出生于象雄魏摩隆仁。” 高雅雯：“象雄啥意思？我们可是不懂的。” 活佛：“‘象雄’一词在象雄语中意为鹏地。” 高雅雯：“是不是大鹏鸟所居之地？” 活佛：“是的。你一听我说半句就懂的，真是聪明之极。” 高雅雯：“您说得我不好意思。您还没说象雄的历史？” 活佛：“我接着说下去。按现代纪年算，象雄早在公元前五世纪前，就产生过极高的远古文明。史称古象雄文明，并创造了自己的文字－－－象雄文亦称雍宗神明。” 林森：“象雄文，称雍宗神明？我们真是不懂？” 活佛：“我简易地说明，即玛尔文或拉哇‘降神’文字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我们更不认识？” 活佛：“那我进一步说明。臧文草体酷似其形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我们还是似懂非懂。” 林森：“尊贵的活佛，那您还是讲一讲象雄的历史，这听起来倒更有意思。” 活佛：“那我可得多磨嘴皮，慢慢地说下去。” 高雅雯：“历史是漫长的，正因为我们不懂象雄历史，就得跟你好好学习。” 活佛：“你这小女孩，还满虚心的。”他很满意地说：“我也正是看中你们这善良虚心的天性，就说给你们听罢。” 高雅雯：“我倒真想知道那段神秘的历史？” 活佛：“看样子，若不能满足你，你一定不饶不依？”他说：“古象雄部，曾统一了号称十八万户部落的十八国。建立了威震中亚的古象雄王国，并经历了有影响的十八代象雄王朝。” 高雅雯：“啊。您不说，我们怎会知道？” 活佛：“多学习学习就好，不就知道了吗？” 林森：“活佛的记性真好，一切历史都装进了您的大脑。” 活佛：“做为僧人，记性不好怎行，不知道许都东西，怎能在大经堂辨经，怎能服众？” 高雅雯：“我就知道您这人，天性慈祥，又有修养，知识丰富，记性特强。定能作法道场，讲经办堂，我们学习的榜样。所以，我们更得跟你学习象雄的历史。” 活佛心里乐滋滋：“那我就凭着我的记忆，重新讲起。古时的象雄王国，一度曾成为整个西藏政治，宗教，文化的中心和宗教王国。” 高雅雯：“还有这么一说？您可别怪我多嘴，我是急着学？” 活佛：“是啊。学习得有许多优点才成。我看你的头脑就很聪明。” 高雅雯：“我难得看见您到这儿来。所以，就多嘴多舌，不会说话？有时，几乎跑题啦？” 活佛：“那又咋的？我一看你的眼睛，就知道你表白出来了你的心情。” 高雅雯：“只要您领情，我的心就不扑嗵。” 活佛：“这也是对我表示了极大的尊重。”他说：“当时，其势力和影响遍及中亚，西亚，南亚，西伯利亚，中原汉地。” 林森：“说到这里，我还是稍微知道一些这方面的信息。” 活活：“尽管说你的。我们互相学习？” 林森：“谈不上您向我学习。我只是向你透一点外界的信息。” 活佛：“说吧。我也该听一听你的。” 林森：“那我就直说了。这些地区曾是东西方文化交流频繁的地区。以致有些研究苯教的外国学者认为：流行于俄罗斯西伯利亚，我国东北的满族，赫哲族等地区的‘萨满教’就来源于苯教。” 高雅雯：“你不说，我还真不知道，你还懂一点苯教？” 林森：“我只是知道些皮毛，所以，才让活佛讲一些苯教的历史。不过，上述地区的情况，这都体现出了‘苯教’在象雄的形成和发展有着深远的历史根源。” 活佛：“所以，我们得好好谈谈。” 林森：“那好。您就书归正传。” 活佛：“在此之前，象雄存在着各种原始崇拜仪式。象雄人早期尊大鹏为图腾，随后出现‘仲’，即口传历史的说书人，道过去者。嗣后出现了‘迪鸟’卜巫，即占卜未来者。继而出现苯教，即诵经祭神，为现世人除障者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后来象雄人怎样了呢？” 活佛：“辛饶，米沃且统一了这些原始的苯教。辛饶，米沃且在世时，把祭魔苯波称魔苯。把祭赞苯波称赞苯。魔苯和赞苯大约在辛饶，米沃且，出世以前的几百年间就产生了。” 林森：“那是一个怎样的过程？” 活佛：“那时期，类似的称呼就已形成。他们都有用牲灵的血祭祀的习惯。” 高雅雯：“这虽然血腥。但习惯成自然。” 活佛：“也不尽然。而辛饶，米沃且则反对原始苯教仪式中这种杀牲血祭。甚至用活人祭祀等劣习。” 高雅雯：“他的心灵是善良的。可他用什么来祭祀，以顺民意？” 活佛：“这人还是有办法的。他用牲灵的模仿物来代替，创造了彩线花盘祭扫的习俗。从这样的措施看，他一点儿也不糊涂，是为人造了福。” 林森：“由此可以断定，通常所指的苯教，其主题就是辛饶，米沃且对已有的苯教作了改革，对以往没有的，予以创新而形成的永恒苯，即系统苯教。” 活佛：“小伙子，你总结得真好。看来，我也没有白交？” 高雅雯；“总之，苯教是藏族远古时期的主体文化。” 活佛：“小姑娘，你说的也不差。我能把这事儿传给你们俩，我也欣慰啦。” 林森：“据您所讲的分析。苯教有自己的创始神话和神圣的家族传承世袭。” 活佛：“你分析的真有道理。小姑娘，你也说几句？” 高雅雯：“依我看。辛饶，米沃且作为历史悠久的且至高无上的苯教鼻祖，苯教徒将他尊崇之与佛祖释迦牟尼，汉地圣贤孔子同时代的先哲，并赋予各种神通和成相故事，是主宰一切的圣人，是蕃域高原本土宗教的奠基人，和远古藏民族精神文化的象征。” 活佛：“你还真行。这大道理还基本说得通。你真精明。辛饶，米沃且同样有着，从凡人到神的十二相成到功业事迹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都是哪些事迹呢？” 活佛：“我说给你听，你自己判断。他做了这样的事，明述本典，宏扬苯教，调伏众生，引渡众生，主持国家，神变子嗣，降妖伏魔，果道兴旺，成道明相，断除轮回，证过解脱，终得成就。” 高雅雯：“您是否还未说到头？” 活佛：“你还未听个够？” 林森：“遇您一次，机会难得。多学一些，终生受益。” 活佛：“你们真象我的弟子。当然，这不是真的弟子，全当我在路上拾的。” 高雅雯：“一日为师，终身为父。您就是我们的师傅。” 活佛：“我喜欢好的不得了。有你们这话我就满足了。” 林森：“可我们真能象您一样，了解那些隐深微妙的地方吗？” 活佛：“哦，哦。我听出了许多意思，让我继续说下去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么，还是继续我们的谈话吧。” 活佛：“这也不是什么难事，我也不说让我喘口气。” 林森：“活佛，您打算用什么话回答她？” 活佛：“没什么好顾虑的。宏扬藏文化，义不容辞，讲明事理，多多益善，这种善举，我怎不干？”他笑眯了眼：“我往深些讲，你们往深处想。苯教在形成过程中接受了许多外来文化的影响。” 高雅雯：“都会是哪些因素呢？” 活佛：“我举例：如苯教的九级雍宗神山－－－岗底斯，神湖－－－玛旁雍错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神山，神湖的名称是什么意思？您给我们说说？” 活佛：“我知道的也并不多。据印度湿婆教的传说：湿婆与其明妃即住在那里。有一则传说把冈底斯山喻为父，把玛旁雍喻为母。而山上的积雪则是他们****时流出的**。” 高雅雯的脸红了，默不出声，心里涌动着事情，想把这神话故事记清弄懂。 林森也有点不好意思，但还是问了一句：“这古事很神秘惊奇？您还有什么好听的？” 活佛很沉着：“那我还得说下去。即是受印度湿婆教性力学说的影响，在二元论思想及婚姻丧葬习俗上，则受到波斯袄教和中亚风俗的影响。” 林森：“是啊，世界各地的文化虽不能达到统一，可它们之间的联系是不会终断的，相互之间的影响是会有联系的。” 活佛：“小伙子，精辟，这让我怎样喜欢你？只可惜，我不能收你为第子？” 林森：“这种潜移默化的传递，已让我们学习了不少东西，我们也算是您的门外徒弟。” 高雅雯：“是的，我也算是您的女弟子。” 活佛：“这我可接受不起，你们都是有学问的，是世俗之人，不象我们僧人，循规韬矩，处处规矩。” 高雅雯：“可您的崇高思想和渊博的知识，我们还是需要学习的。” 活佛：“这话我就很满意，阿弥陀佛。苯教也受中原汉地虎，龟，朱雀和青龙学说的影响。这种已体系化的苯教，于公元前四世纪东传吐蕃等部，历经磨砺，在广大藏区和周边区域长达两千多年的流播历史。” 高雅雯：“这种苯教能流传这么多年，可真不容易，可见它的影响力之大，之广深入藏人的心。” 林森：“那它是怎样保持下去的呢？” 活佛：“吐蕃第一代聂赤赞普王，到拉托脱日聂赞王凡二十七代，均由‘苯’教巫师护持国政，其影响遍及雪域高原和周边地区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么，它成为世界远古文化中最具特色的神秘文化之一了。” 活佛：“妙。精妙。我怎么没想到，它所独具的特色呢？看样子，有志不在年高，我也老了，糊涂了，思想也迟钝了，不如你们了。”他一边说，一边把头摇。 林森：“我们还能说什么。您说的一字不差，什么事也没忘记呀？” 活佛：“说真的，我倒想有人帮我出出主意，免得我孤独自习。” 林森：“我们问的事，活佛全知道，这就值得您骄傲。” 活佛：“可你们不知道，我虽名气大，可也很渺小，有些外来的事，也知道的很少。但愿佛祖保佑我，修成正果。” 高雅雯：“可有些苯教的神秘之事，我们还不知道？” 活佛：“传说辛饶，米沃且传教所所用的八王宫，尔后被译成三百六十种文字，使远古先民从信仰泛神论进入到信阳有浅显教义的系统化苯教。” 高雅雯：“你不说，我们还真不知道。” 林森：“我想，这种系统化的教义，使蕃域高原的宗教文化，和社会文明发展到了一个重要的里程碑。” 活佛：“对，对。你总结的真对。看样子，你们是有所学会，领会的真快呀？” 高雅雯：“那苯教的信仰是什么？” 活佛：“世间不论哪种教都有信仰，可各种教派的信仰都不一样。我说苯教吗，它继承了藏族远古原始宗教的基本信仰，所以，才得以源远流长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苯教信仰的核心是什么？” 活佛：“说不上有核心。因为，藏人一直生活在自然天地之间，对大自然认识有限又情有所恋，在蒙昧的早期，主要崇拜天地山川，水火雪山，土石草木，日月星宿，雷电冰雹，禽兽生灵等自然物，事羝为大神。”他接着说道：“你们可根据我说的，总结一下，也没算我的传授白搭。” 林森：“那好哇。”他接着搭话：“照您所说。苯教早期崇拜的内容可归纳自然崇拜，神灵崇拜，生灵崇拜，图腾崇拜，灵物崇拜，祖先崇拜等等，更多的我也说不清，还是请您往下说明。” 活佛：“你这话讲得让我无法推脱，也只好往下说。”他说：“直说到你们心满意足，我心里才舒服。” 高雅雯：“谁叫您是活佛？您这样做是对的。” 活佛：“苯教还崇尚念咒，驱鬼，占卜，禳袚，重鬼右巫等仪式。” 林森：“您说的也是，还有那么多的仪式。臧区随着生产力的发展，和氏族社会的擅变演绎，对守护神和神灵的崇拜逐渐成为主要的信仰。” 活佛：“我可是头一回听人这样讲。你这样分析的也顺当。等于又给我上了课一堂。” 林森`：“活佛大人，过奖，过奖。这样的名份我可不敢当。” 活佛：“那还让我来讲。早期原始笨教十分重视祭祀。” 高雅雯：“他们的祭祀都有哪种形式？” 活佛：“那形式可大啦。那时用上千数动物作祭祀时的牺牲。苯教的另一个特征，是十分注重丧葬仪式，并且保持着远古以石为棺，以石为墓的丧俗形式。” 林森：“这有区别于中原汉人，以木为棺的习惯，不过，以石为墓这种丧俗倒有些相似。” 高雅雯：“苯教即然有这么多事情，那一定会有与此相应的传说？您可否说一说？” 活佛：“我知道多少说多少。苯教的创始传说，世界是有一个，或几个巨大的卵演变来的。” 高雅雯不由地惊呼一声：“啊。这和汉人远古盘古开天地多么相似？莫非，这其中有什么必然的联系？” 活佛一听，也惊叹不已：“远古竟会发生这同样的事？那时交通不变，信息传递很慢，怎会有这样相似的传说？小伙子，你说说？” 林森：“远古人类曾有这某种不可思议的联系，这是我们现代人所不知道的。我们只有研究历史，仔细分析，再找出某些与此相关的证据，慢慢地才能揭开这错综复杂的远古之谜。你说呢？活佛大人？我们还是听听你的，才能有更多的了解。” 活佛：“有道理，我讲历史，你们分析，二者和一，岂不善哉？” 高雅雯：“那我们还未听您说完哩？” 活佛：“苯教经典《什巴卓浦》说，最先是一名叫赤杰曲巴的法师，收集五种本原物质，从中造出热火和冷风，风火相激，混为一体，产生露珠，露珠上产生微粒，日久天长，堆积成大山。” 高雅雯：“这真稀罕？哪后来呢？有啥变化？” 活佛：“后来由五种本原物质生成一只发光的巨卵，和一只无光的黑色巨卵。赤杰曲巴用光轮敲击白卵，放出光明，从中出现出人类和天神的共同始祖什巴桑波本赤，他是一个长着青绿色头发的白色的人。” 高雅雯惊诧不已：“绿头发的白人？既是人，又是神？那他到底是谁的始祖？” 活佛：“是谁的始祖，我不敢妄下定语。但我可以给你说说，从天而降的吐番王朝的第一个王。” 高雅雯：“这一定更能引起我的无数想象？” 活佛：“随你怎么想，我只把故事给你讲。”他清了清嗓子：“传说在雅砻河谷进行放牧生活的人们，有一天，天色奇幻，在赞唐廓西发现了一个英姿勃发的小伙子。人们猛得一愣，觉得这个小伙子言语举止与本地土著不同。放牧的人们辨别不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心中充满疑问，他到底是人还是神？应该如何处置这个年轻人？” 高雅雯：“那人们是怎样处理这事儿呢？” 活佛：“于是，便派人回集居点汇报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集聚点可能有长老？” 林森：“这还用问。长老肯定是年纪已高的人。因他经多识广，判断肯定不一样。” 活佛：“你们也想得很周详。长者派出十二个颇为聪明的巫师教徒上山，盘问小伙子从哪里来？这个小伙子用手指指天。这伙人自以为他是从天上来的。是‘天神之子’，格外高兴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小伙子不说话，只用肢体语言，让人判断，说明他聪明。” 活佛：“其间，十二人中为首的便伸长脖子，给这位‘天神之子’当轎骑，前呼后拥地把他抬下山来。集居点的人们纷纷前来，见这个从天上来的小伙子，与众不同，长得英俊聪明，对人们的疑问，对答如流，各种问话，答得点水不漏，使得人们信服点头。经过人们的商议，于是，便公推他为部落首领。” 林森：“这就是他称为王的全过程？” 高雅雯：“这个故事好象还未讲完，你还得将最后的结果说说？” 活佛：“那还不好说。这就是后来叫做‘吐蕃’的部落第一位领袖。” 高雅雯：“您好象还为说完，说说是哪一年？” 活佛：“按公历算。那是公元前二百三十七年的事。人们尊称他为‘聂赤赞普’。” 高雅雯：“聂赤赞普？啥意思？” 活佛：“这尊称就是，‘用脖子当宝座的英杰’。” 高雅雯：“这名称起得还真有点奇邪？” 活佛：“你是不懂。臧语中，‘聂’是‘脖’的意思，‘赤’是宝座，‘赞普’是‘英武之王’。” 林森：“看样子，这名字起得一点也不荒唐。” 活佛：“有学问的人就是不一样，一点就通，一拨就明。” 高雅雯：“经您一解释，我也懂了。你还未说完全过程，还需您最后点说明那第一位王的功名？” 活佛：“自此，历史上把臧王称为赞普，这个聂赤赞普，便是吐蕃部落的第一位首领。” 高雅雯：“事儿越说越明，我越听越懂。” 活佛：“笨教典籍还把聂赤赞普说成是****，第十三代光明天子下凡，所以，氏族和笨教徒共同把他拥立为王。” 林森：“那他的王位延续了多少代呢？” 活佛：“从他开始，到吐蕃王朝建立，一共传了三十二代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他的王朝建在哪一带呢？” 活佛：“在藏族地区，自从有了王，人们开始修建王宫。那时建筑技术简单，也就是不透风，不漏雨的房子罢了。” 林森：“那王宫建筑的具体位子在哪里？你能给我们指出吗？以便今后有机会，我们去考察一番。” 活佛：“现在，离泽当二十多里的地方，那就是传说中西藏的第一座宫殿。是为‘天神之子’聂赤赞普建的。” 高雅雯：“西藏的古人真不简单，我一定抽身前去看看。” 活佛：“是应该看看。那个雍布拉岗的遗址，至今仍清晰可见。” 高雅雯：“我们还是得说说先前，因为刚才那个故事，您还未说完。” 活佛：“那我也不闲。接着续前。再说笨教那黑卵。”他用手比划着：“说话间，只见那黑色的巨卵突然爆炸，山摇地动，从里面跳出一个满身黑光的人，妖气冲天，名叫门巴塞敦那波，他是虚幻邪恶之王。” 高雅雯：“不可想象。又出了一个王。” 活佛：“后来又由水珠形成大海，大风吹过海面，巨浪涛天，吹气一个巨大的气泡，气泡撞到一个蓝色的卵上，卵破裂以后，出现了一个青蓝色的女人，什巴桑波奔赤给她起名为曲坚本杰莫。” 林森：“自此以后，怎么说？” 活佛：“你听我说。他们遇在一起，没有点头，也没有触鼻，就结合了。” 高雅雯：“这个故事还真奇妙？结合就是结婚了。那他们后来怎么着？” 活佛：“他们结合后，生下了野兽，牲畜和鸟类。” 高雅雯一听生了野兽，吓得一伸舌头，也没敢再问。 林森：“他们光能生牲畜鸟兽么？” 活佛：“岂能如此。他们低下头，互触鼻子，又结合了，生下了九个兄弟和九个姐妹。” 高雅雯缓过气来：“这样才对，产生了人类。” 活佛：“九个兄弟分身出了九个女伴，做他们的妻子，而九个姐妹分身出了九个男子，做她们的丈夫。” 高雅雯：“这听起来才舒服。终于建立了小夫妇。不过，这多么象亚当和夏娃的故事。” 活佛：“亚当，夏娃？他们是啥？” 高雅雯：“这是欧洲人类始祖的故事。夏娃是亚当身上的肋巴。也是亚当的女伴。” 活佛：“这事还真稀罕。外国竟也会有这样的传说？” 林森：“正因为他们偷吃禁果，而被逐出伊甸园。” 活佛：“啥是伊甸园？” 高雅雯：“按照《圣经》的说法，伊甸园是上帝的后花园。那里水木清华，气候宜人，有令人赏心悦目的奇花异草。” 活佛：“这我可不知道？那也是人类始祖的乐园吧？” 林森：“一点也不假。在一道从伊甸缓缓流出的河流两岸，布满了金子和五颜六色的珍珠玛瑙。” 活佛：“那就因为偷吃果子，就被赶出乐园？那果子可不简单？” 林森：“那是他们没有听从上帝的告诫，偷吃了禁果。” 活佛：“这怎么说？啥是禁果？” 林森：“这怎么说呢？禁果就是两人一起过了性生活。” 活佛：“哦，哦。我知道了。在臧区，传说那九兄弟不也是分身有了女伴，还做了他们的妻子。这也没有受到惩罚，而且还建立了自己的家。” 林森：“这因为不是一个国度呀？所以，那对儿男女，按照《圣经》的说法，从此陷入到深深的罪恶和无尽的懊悔当中。” 活佛：“这就是《圣经》？” 高雅雯：“这就是《圣经》的传说。其他的我知道的也不多。” 林森：“我见过一幅逐出伊甸园的画。那是马萨乔为佛罗伦萨新圣母玛利亚教堂绘制的壁画。图中的主体很明显，是人类的始祖如何被逐出乐园。” 活佛：“始祖是如何被逐出乐园的？” 林森：“画面上，因为偷吃禁果，而被上帝放逐的亚当，夏娃正在含羞掩面地迈出天堂的门槛。” 活佛：“从此再也不能进乐园，下到人间，岂不更好？” 高雅雯：“以后，就有点象中原汉族人祖伏羲和女娲的故事。” 林森：“只是多了个故事女娲补天。臧人那九兄弟，九姐妹也是人祖。只是人数不一样，事迹却近似。” 高雅雯：“您说呢？活佛大人？” 活佛：“外国，臧区，中原都有这样的人祖传世经典。这事儿出在千万年前，人世间，人祖几乎同出一源，人类的续弦，可真有点稀罕。再说，臧族，那九个兄弟被称为世界九男神。那九个姐妹被称为世界九女神。” 高雅雯：“这故事听起来还有点动人。那接着怎么说？他们过得快活不快活？” 活佛：“让我接着说，是越说越多。世界九男神的长兄，什杰章噶有九个儿子，称为天界就男神（亦称天界就梵神）。还有九个女儿，称为天界九女神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这些男女神都干什么？管什么？” 活佛：“他们的任务是确保世界的延续。” 林森：“那他们是人祖啊？” 活佛：“不瞒你说。臧祖先祖中的穆氏是天界就男神的后裔。而笨教祖师辛饶，米沃且即出身于穆氏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么说，人神之间都有割不断的联系？” 活佛：“那可不是。笨教的创世传说（包括神，人，魔的世界），产生于五种本原物质。强调神和人类的共同起源，人和神之见存在着亲缘关系。” 高雅雯：“这个基调不简单，这里面有很多的思念。以我所见，其创世传说描绘一幅天神，人类，动物，生灵互相关系，互相依存的宇宙世界图形。” 活佛：“你虽然说出图形，可你不懂。照你所说的，即是三界说。” 高雅雯：“啥叫三界说？” 林森：“活佛不说，我能怎知？” 活佛：“天上住着九神兄弟，和他们的眷属。天神是‘什巴’，中间一层是人类居住的地方，人间的统治者，赞普则是天神的儿子。而地下和地表，这一层住着各种精灵，魔怪和龙，守护着地面，地下的资源和财富。” 高雅雯：“这就是笨教教义建立的基础吗？” 活佛：“你已说出，还需我说吗？当然，笨教还有许多派系，我就不一一列举了。” 说完，他笑了。 林森：“不是我不依，是我还未听到底。我只是想多学点知识。” 活佛：“我知道你没别的意思，就是想让我说下去？” 高雅雯：“这对您又没有多大压力，因为您肚里装着我们学不完的东西。” 活佛：“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。你还怕我肚里的东西不说出去？苯教的发展分期据善惠法日《善说一切宗教源流及教义晶境史》中说：经历了‘笃苯’，‘恰苯’，和‘竺苯’三个派系和演变过程。” 林森：“哪三个派系呢？其主体又是什么？” 活佛：“一为笃苯派。笃苯派，意为诵现派。” 高雅雯：“诵现派，啥意思？” 活佛：“是指原雪域臧地本土产生的原始笨教。” 高雅雯：“您不说得具体点儿，我们还是不知道？” 活佛：“据传在卫（前藏）翕雪地方，有一个叫汝辛的苯教大巫师，他宣称能通鬼神，并且能精通祭祀，镶拔，遣送，役使鬼神的法术，能‘上祀天神，下镇鬼怪，中兴人宅。’认为有地方神，家神，战神，舅神等诸神抵存在。人死可为鬼神，鬼神灭可转而为人，故而称认有前世后世。他把过去苯教的种种巫术，加以总结，形成了一个派别叫笃苯，又称黑笃苯。” 高雅雯：“妙啊。这原始苯教可真玄妙啊？” 林森：“这是不说不知道，一说惊一跳。活佛大人，还有啥苯教？” 活佛：“即然想知道，我不说，反倒不好。就为这个呀，我还得把你们教。” 高雅雯：“我们就是想多了解点儿苯教。” 活佛：“好，好。我还得唠叨。你们不就是想些一篇关于苯教的渊博论文吗？” 高雅雯：“您的悟性真好。我们还未说出，您就知道。” 林森：“啥是活佛呢？先知先觉是他的智慧和道德，心思这门学问，没有足够的思虑和佛性，怎能修炼成？” 活佛：“阿弥陀佛。一个人有涵养，不管人们怎样说他，也不搁在心上。” 高雅雯：“所以，您是人们的榜样，知识渊博，心际无量。” 活佛：“这算不上最好的回答，一切赞誉都是身外之物，用不着挂在嘴边。” 林森：“我同样坚持，臧学这门学问，受到历代的敬重。” 活佛：“这句话还中听。我呀，对你们两个人的坚持，倒觉得有理。我也知道，苯教这门学问，在你们的心里，在所有的学问之中，最神秘，最深入，最高上，也最需要。” 高雅雯：“因为，在此前，我们根本不知道苯教，怎敢在活佛面前胡言乱语。” 林森：“若是那样，拿学问跟活佛大人比，岂不是无理取闹？” 活佛也不笑，只是点点头，说道：“你们的心悸我知道。这样说还凑合。只是，我心里过意不去。” 高雅雯：“您不用谦虚。在臧区，我能学的，我都愿学，因为，我一心一意想作学者。” 活佛：“这才是一种合情合理的解释。” 林森：“活佛。给我们上课吧？” 活佛：“你们懂得知识的重要。我就不多唠叨了。那我就说说恰苯派。意为游走苯。” 高雅雯：“是游走奔跑的意思吗？” 活佛：“你是不懂。若是这样理解，那就大错特错了。” 林森：“雅雯。好啦，好啦。先听听再发言吧？” 高雅雯：“哎呀，林森，你倒喜欢这种牵制，在我看来，也不过是多问问。” 活佛：“多问，才能多学，多学，才能多有学问。因为这，我倒多了一双耳朵，也并不烦感。依我的浅见，我非常喜欢。” 高雅雯：“看看，看看。活佛还是比你有远见，心胸比海宽。” 林森：“亏你是怎么想的？好在，追求学问，守着老师，近在咫尺，我们的目标一致，我也不怪你。” 活佛：“要想学，就学好了。因为有了学问，全人类就会进步。” 高雅雯：“学习知识，热心研究，具有无比的乐趣。所以，我愿意听下去。” 活佛：“我喜欢你们，就让我尝尝沉世因缘的乐趣好了。”他笑了：“游走苯，是指象雄流传来的苯教。据说在六世臧王，赛赤赞普时，吐蕃的苯教徒无法超荐镇慑凶煞，特意从克什米尔，勃律，象雄三地请来三位法力超群的苯教师，来超荐凶煞。其中一个人能骑于鼓上遨游虚空，开取秘臧，以鸟羽截铁：一人以色线，神言，活血等占卜，以决福祸休咎：一人则为死者除煞，镇压严厉，精通各种超荐亡灵之术。同时还带来了一套外域苯教的教义。” 高雅雯：“那外域苯教的教义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