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、第一节 古老王国
扎布:“那个外国地名起得真妙。喇嘛们就是让所有局外的人找不到。这就是佛经故事的精髓,超凡入圣的事情都无法用言语述说。还要蒙蔽有这种寻找经历的人们。” 偌尔曼:“那种事真神秘。我听说,几百年来,寻找香巴拉的人,几乎把克什米尔和北极之间的所有地方都寻找过了,还是一无所获,没发现如书上所说的人间仙境的地方。” 纪蒲泰:“这并不荒唐。只是没找到地方。传说,香巴拉的地形呈轮状或八瓣的莲花状。每一瓣都是一个由总督管理的行政区,每个行政区都有成千上万个村庄,它的整个边缘是无法逾越的雪山。” 扎布:“你对藏传佛教还颇有研究。书还真没白读。” 纪蒲泰:“我是照本念经,有些还真没你知道得清。因此,你比我们知道很多佛教的事。” 扎布:“那我也照本宣科。我听祖辈儿说,香巴拉的中心是它的首都。此城即使在夜晚也亮如白昼。国王居住在一座由金刚石筑成的宫殿里。城里有一个太阳神殿,还有一个月亮神殿。王宫南边有一个美丽的花园,花园里有时间之神与时间女神的神殿。他是由五种珍贵物质——金,银,绿松石,珊瑚,珍珠建成的。” 偌尔曼:“那首都真气派。因为那珍贵的材料他们用起来得心应手,造的城池也世间少有。那么国王与释迦牟尼会见后,这个香巴拉会是一个怎样的情况?” 纪蒲泰:“该国王与释迦牟尼会见以后,香巴拉的前七位国王,和佛祖释迦牟尼同一个姓氏。” 偌尔曼:“我也看过少许的资料,那后来的国王为什么不同释迦牟尼一个姓氏了呢?” 纪蒲泰:“我只不过看的资料少许比你多一些,也不一定准确,仅供参考。” 扎布:“那你还不是知道了,总比我知道的多,因为书中自有黄金屋,你说出的东西我也服。” 纪蒲泰:“我们只是照本宣读,那能比您实地经历听得多。所以,书本之外的东西,我们还得向您学习。” 扎布:“我虽识字比着你们差远离,可,我也愿意听书中所写的东西,因为,那才是记载着我们藏族过去的历史。你说下去?” 纪蒲泰:“我听你的。在后来的‘第二王朝’,它的二十五位统治者的姓氏改变了。” 偌尔曼:“那是怎样的改变呢?” 纪蒲泰:“书中所写,每个国王统治一百年,那些未来统治者的名字都定好了。现在的国王是在1927年登位,2027年将卸职。” 偌尔曼:“这有什么意义?那时候是这样规定的吗?” 纪蒲泰:“将在2327年登位的国王,在藏传佛教中具有重大意义,他就是‘愤怒的转轮者’。” 扎布也感到很惊讶,小心地问:“那他将是什么模样?书中怎样描述?” 纪蒲泰:“据资料所述,在他的王朝里,国王象印度的‘大法师’一样,留长发,带大耳环和手镯。” 偌尔曼:“那他们的王位是怎样继承的呢?” 纪蒲泰:“他们都有一个儿子,却有很多女儿,她们在仪式上叫智慧女。” 偌尔曼:“那他又是怎样管理自己的国家呢?” 纪蒲泰:“这也算个课题。国王手下有很多文臣武将,为他出谋献策,还拥有很多能征善战的军队,为他保卫疆土。” 偌尔曼:“那他就是人们的精神领袖?” 纪蒲泰:“这用不着你发愁。在精神领域里,国王就是释迦牟尼,是佛祖的化身,拥有********的无上权力。” 偌尔曼:“那么,他发号施令是个什么样子?” 扎布站在一边,听得仔细,默默无语,心中在揣摸着过去的古老历史。 纪蒲泰:“他坐在黄金狮子宝座上,手持一个可以满足任何愿望的宝石。一个可以观察世界任何地方的魔镜。世上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逃过他的耳目,他有洞察一切的能力。” 扎布:“是啊。国王就是顶天立地的神,他能管治着王国里的任何人。过去,我虽听说过不少这方面的传说,但是今天,我可是头一次听得这么仔细。那你还得给我说说书里所讲的东西?” 偌尔曼:“是呀。王国里的任何人,都是他的臣民。” 纪蒲泰:“有趣的是,香巴拉王国里对待不同性别的方式,所有有用的人物都是男性,女性除了在生子时被提起外,就是在仪式上做‘智慧女’。” 偌尔曼:“什么仪式?啥是智慧女?” 纪蒲泰:“我也不太清楚啥意思?可,国王个人拥有一百万个智慧女。” 偌尔曼听得一伸舌头:“一百万个?不可思议?这么多女人在他身边,那还不闹翻天?” 纪蒲泰:“这问题不那么简单,我也不敢轻易发表意见。可,那些女人,书上记载‘如八天的月亮’。” 偌尔曼:“这不能不让我另作他想?看样子,这国王可真忙,忙得有些荒唐?” 纪蒲泰:“不管你怎么想。” 扎布:“那是香巴拉,想那么多干嘛?国王是在管理他自己的国家。他想干啥就干啥。” 纪蒲泰:“国王的统治阶层是喇嘛。他们都说梵语,全都受过《时轮经》灌顶。他们中的大部分都大彻大悟。喇嘛之下是武士,国王是军队的最高统帅。” 偌尔曼:“还有一件事,我想说?” 扎布:“有话就说嘛。” 偌尔曼:“这事也许扯得有点远?” 纪蒲泰:“每个人可以发表不同的观点。只要与考古有关,还分什么近远?” 偌尔曼:“在世界很多古老的传说中,都提到已经消失的古文明。最著名的莫过于三块沉没的大陆——亚特兰蒂斯,穆大陆和雷米利大陆了。” 纪蒲泰:“这些我都知道。你提出这三块大陆,是想说明啥问题?” 偌尔曼:“这三块大陆的沉没,看似毫无关联,但,却都和另一个神秘之地,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” 扎布有些好奇:“那是块什么神秘之地?” 偌尔曼:“它就是传说中的古老王国——香巴拉。” 扎布:“哈,哈。我当是啥,原来是香巴拉。臧传佛教中的香巴拉,意为‘心中的日月’。” 纪蒲泰:“唉呀。古大陆沉没之谜,你这课题大啦?公元1775年,六世**大师写根据佛经,写了一部通俗的《香巴拉王国指南》。行者可由印度,中国西藏,蒙古等,很多地方出发。都要经过不毛荒地和危机四伏的神秘地区,克服无穷困难和险阻。” 扎布:“除此之外,还必须得到香巴拉保护神的认同和帮助。要想进入香巴拉,必须先修练自己的精神,使身心得到佛性的变幻,才有可能找到香巴拉王国。” 偌尔曼:“这事儿,我还得说。苏俄圣彼得堡大学地理系教授,著名探险家,地理学家,臧学家奥圣多夫斯基教授,在本世纪二三十年代潜心钻研臧经,在众多的经文中,发现了许多惊人的秘密。” 纪蒲泰:“看样子,我小看了你。快说,发现了什么秘密?” 偌尔曼好不得意:“还是关于香巴拉——香格里拉王国的隐秘历史。” 扎布:“这是还真稀奇。那个俄毛子是怎么知道的?他说了些什么东西?” 偌尔曼:“这个您也感兴趣?他研究最有价值的是关于臧经中,记载的有关远古时期大陆沉没的记载。” 纪蒲泰:“不错,这些发现,使他在研究远古大陆以及香巴拉——香格里拉在远古方面,走在了他人的前面,也算一大惊人的发现,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。” 扎布:“那得让偌尔曼说说,那俄毛子发现的是啥东西?香巴拉,不说啦。可,你得说说,三块大陆沉没之地,有啥意义?” 偌尔曼:“老人家,你还真好学习。好,我告诉你,那些沉没的陆地。他的发现之一,是关于大西洲(亚特兰蒂斯)历史的记载的资料。” 扎布:“那上面写的是啥东西?” 偌尔曼:“世界之谜,正是世界人们所希望了解的。那些臧经的资料证明,远古时代亚特兰蒂斯的存在,是真实的,而且,已经被越来越多的探险家,和科学家所提供的证据所证实。” 纪蒲泰:“有两点是肯定的。这也是当今世人所关注的。一是亚特兰蒂斯的曾经存在,和覆灭是无庸置疑的。二是亚特兰蒂斯覆灭的时间为公元前9600年左右。我再补充一点。苏格拉底的弟子,柏拉图曾记载过这个古老的传说。也旁证了藏经中所记载的正确,更说明了藏经所记载历史秘闻异事的广泛。” 偌尔曼:“这无庸置疑。关于这点,除了西方的记载及对一些打捞出来的‘玄武岩’的科学测定外,得不到其它证据来确认。但令世人称奇的是,奥圣多夫斯基于1931年在藏经中的发现。使人们改变了一些观念。” 扎布:“藏经就是圣言,没有人敢对那上面所说的事儿怀疑是欺骗。” 纪蒲泰:“据藏经记载,在公元前9564年前,在今天巴哈马群岛,安纳利斯道(即加勒比海)以及墨西哥海湾的地方,一块巨大的大陆沉没了。” 偌尔曼:“但令奥圣多夫斯基略感遗憾的是,藏经中没有查到当时的西藏人,为何能如此神奇地知道地球另一端发生的变化,只是知道这一记载传自香巴拉。” 扎布:“那藏经中还说了些啥?” 偌尔曼:“这话可是越说越长啦。以上发现,奥圣多夫斯基教授并不知够,他在藏经中的第二个大的发现,是关于雷米利大陆的记载。很多科学事实证明,在北太平洋曾有一个得名于哺乳动物,叫做雷米利的大陆。有些东西,不能光我一人说了算,也得让队长发发言。” 纪蒲泰:“这个大陆正是人类文明的摇篮。大叔不是想知道些什么?藏经中讲道:雷米利人都是巨人,相貌特征是扁平的脸,浓密的发须,还有第三只眼。” 扎布:“你俩一唱一合,可不简单,叫我听得身上直发汗。可,你们好象还为说完?” 偌尔曼:“要说完还不简单。在藏经中关于大陆沉没的第三个发现,是关于‘穆’大陆的记载。关于穆大陆沉没记载的发现,不是奥圣多夫斯基,而是一位更著名的探险家保罗-谢里曼,他是特洛伊古城的发现者亨利-谢里曼的孙子。我想,队长或许比我知道的更全面。” 扎布:“那就叫他发发言。” 纪蒲泰:“保罗关于穆大陆有两个发现,一个是在不列颠博物馆中,发现的玛雅人手写本。记述了在公元前8000年,在一个叫做‘穆鲁克11’的日子,忽然发生地震,正个穆大陆一夜之间全部沉入海底。另一个发现是许多年以后,保罗旅行至西藏,在拉萨的寺庙里发现了相似的记载。” 扎布:“那藏经中记载的可是千古真言,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的。” 偌尔曼:“这种记载谁也不敢小看。根据学者们的研究,太平洋上的确存在着一个叫‘穆’的王朝。它似乎是上古人类的天堂。‘穆’大陆的研究家,詹姆斯-丘吉尔在西藏期间,在一座喇嘛寺庙里找到一份资料,上面记载着南太平洋上的一个拥有6400万人的大陆。因为没有得到香格里拉的保护,最终沉没的事情。大约1000年后,大西洲也因为没有得到香格里拉的保护,或遭到香格里拉的惩罚而沉没了。” 扎布:“啊。发生这种事,真是令人害怕。那香格里拉也真伟大?我看,人世间,还有谁不敢尊重他?” 偌尔曼:“当让,这都是历史留给后人的话,还需要进一部研究它。” 纪蒲泰:“其实,《消失的地平线》是根据一位西方的探险者,约瑟夫-洛克的图文资料创作的。他在滇西北高原整整生活了27年,并探险到了传说中的神秘黄金王国‘木里’深入到了贡嘎神山。” 偌尔曼:“他在美国《国家地理》杂志上发表了他这一惊人的发现。随后世人知道了香格里拉。” 扎布:“什么香格里拉,也不能外国人说啥就是啥?我说,那就是香巴拉。谁也不能改变它?” 纪蒲泰:“这或许是高老师南下的目的地,经过一番考察后,再前往波密。但从出发的路线就可以看出,林森和雅雯在追寻他们的足迹。” 扎布:“但是,如你看到的那样,派定我在这里是那深不可测的命,神使我服从那支配命运的天命。” 偌尔曼:“使我似乎难以理解的是这一点。因为你所问那件事情,含糊不清,是那样深地藏在他们的心底。” 扎布:“我看出这些事情的蹊跷,是怕外人知道。我猜。他们的路线,经过精心布署,让外人的眼光都无法窥测到。” 纪蒲泰:“这就是他们神秘的线路。等你返到他们的住处,把这消息带回时。他们已带着巨大的目标,移动他们的脚步,追寻着那美好的事物,跨上了艰辛而又美好的征途。” 偌尔曼:“这是真蹊跷,事隔几日,原本无事的大本营,就撤得人去营空,神秘消失得无影无踪。” 扎布:“这事的确很奇怪?” 纪蒲泰:“大叔尽心尽力,已多方打听,也没他们的消息。我有些担心。” 偌尔曼:“敲敲警钟,能预防坏人的行动。” 纪蒲泰:“我倒希望他们安然归来,与我们兵和一处,共同完成任务。” 扎布:“若是那样,便是大家的福。可我希望,你俩明察秋毫,别让假象使我们上当。” 偌尔曼:“千万别那样。” 纪蒲泰:“大叔。你派出去的人有没有消息?” 扎布:“其中一人带回消息。据他讲,他从别人嘴里探知消息,林森已率领人马,前往木里。正沿着通往波密的路线进发,前往圣城探秘。这可是我偶然听到的流言,不知是真是假。” 偌尔曼:“这没啥。不管是真是假,我们还得寻找他们。” 纪蒲泰:“这事得认真,可不能漫不经心。” 偌尔曼:“或许人们对他们还没有应有的注意。” 扎布:“难道他们的行踪要尽人皆知?” 偌尔曼:“我希望他们的行动保密,悄然前行。” 扎布:“这话中听。我所收集的消息,也不一定确实。可,当我回来时,发现所遇的人们,个个人心慌慌,都充满了恐惧,不知怕些什么?人们都怀着荒妄的猜想,无聊的流言从愚妄的传播者口中散播,惑众的谣言象潮水般涌出。” 偌尔曼:“我可不是愚妄的预言者。我只是担心有意想不到的事端发生。” 纪蒲泰:“你可不要用不好的东西塞进你的脑子里。” 偌尔曼:“我这不是跳皮。我只是分析。但愿他们没遇到土匪,一路顺风。” 扎布:“但愿他们顺风。千万不要束手就擒……” 偌尔曼踌躇了,不敢立刻向他询问。 纪蒲泰:“你俩谁也别赌气,这些只不过都是猜测的。此事,我们还要慎重考虑。万万不可疏忽大意,这才是明智之举。” 偌尔曼:“对,只有冷静,才有正确的判断。” 扎布:“这也很难。若是崇山能成为障碍,那些谣言,大家都该相信。” 纪蒲泰:“事事得小心,头脑发热只会惹出祸端。” 扎布:“他们的踪迹已被时间淹没。” 纪蒲泰:“正因为你这样说,我才要差遣你。” 扎布:“有什么,只管说?我有办法,将事情办妥。” 偌尔曼:“事不迟疑,越快越好。” 扎布:“他们走后,人们都在议论此事。我为此事,还到了达日头人家,和他促心长谈,达成一致意见。为了我们整个考察队的安全,调拨藏兵之事,他保证在十日之内,若有我们的消息,需要保护,他将兵马集合在达日镇,立刻出发。” 偌尔曼:“啊。达日头人的品行真高贵呀。竟然时刻关心着我们这些人。” 扎布:“在藏区,不是我自我夸耀,我们老哥俩的感情最好,在人间,我曾以此而自豪。” 纪蒲泰:“那也让我们替你自豪。” 扎布:“那从前以我们兄弟感情,就象太阳温暖着我的心。可现在替我自豪,那为啥?” 纪蒲泰:“那是你的思想,你的仁爱,让我们这些有福的人和你在一起。还有,你在这激变的时世中表现得深谋远虑,值得我们学习。再说,一但祸起萧墙,形势危急,离不开你。” 偌尔曼:“若是土匪真的要侵凌我们,那他们就是我们的仇敌。” 扎布:“这由不得你,要看时机,对我们利不利。” 偌尔曼:“那按你的理解力,土匪会不会出现?” 扎布:“人算不如天算,若是他们真的出现,杀戮无辜,我会带领藏兵铲除人间罪恶,替人们报仇雪恨。” 偌尔曼:“这没得说。还是跟着你老人家保险。” 纪蒲泰:“现在还为时过早,还不到兴师问罪的时候。因为我们还未发现恶人暴行的劣迹。现在,我不想让我们的想象带有盲目性。因为,我们洁净的手,还不曾染指殷红的血迹。” 偌尔曼:“此话不错。我们都包藏着一颗善心,从不曾产生过血腥的恶念。在没有找到内jian,身陷危险时,是断然不会举起屠刀的。” 扎布:“但此时,我珍爱的友人,却不知在哪里?也不知啥时,他能和我的心灵会谈?” 偌尔曼:“你于他的感情,让我深受感动。” 扎布:“我想,那时刻。他独自坐在洞中,苦思瞑想,面对纸张,手拿着笔,不是为诗而作,而是为了我们的友谊。” 纪蒲泰:“他作诗有两重目的。一是为了保守秘密,二是为了继承人。他才显得那样费神。” 扎布:“那你想怎么办?” 纪蒲泰:“我打算用万全之策,一面破译诗谜,一面找寻瘾居人,随后再追寻林森他们。” 扎布:“那为啥?” 纪蒲泰:“只有和他相会,才能了解真相。我要千方百计找到内jian,非把那个叛徒从高教授身边清除不可。除了内jian,老师才安全。这样,我们才能高枕无忧地寻找他们,与林森兵和一处,会见亲人。” 扎布:“你有把握?” 纪蒲泰:“我要试一试。” 偌尔曼:“见解正确,内jian不除,瘾藏瘾患,前途不利。到目前为止,谁是内jian,很难判断,谁是叛徒,证据不足。” 纪蒲泰:“扎布大叔,你说呢?” 扎布:“虽然我跟随过高鸿兄弟的队伍。可我一听队伍里有叛徒,就担心他的安全,气得糊糊涂涂。就是真的与叛徒见面,我也一时难下定断,会被他蒙蔽迷惑。要想查出真相,未免有时会上当。但是,不管他怎样伪装,内jian的嘴脸,迟早会暴露出来的。”
偌尔曼:“内jian,叛徒一丘之鹤,他们早晚总要和坏人串通一起的。” 纪蒲泰:“这话不无道理。他们的目的无非是要置我们于死地。” 偌尔曼:“我看,现在他们演出的jian戏才拉开序幕,许多事情干得掩人耳目,还有许多阴谋诡计还未实现。” 纪蒲泰:“从山洞发生的情况看,狐狸的尾巴还未完全露出,他们的罪恶计划还未完全实现,所以,这场悲剧不会结束。” 偌尔曼:“不过,再狡猾的狐狸,总会暴露痕迹,我们只要顺着那血印追索下去,最后,他终将遭殃。” 扎布:“一担抓住狐狸尾巴,那个臭名昭著的恶徒非死不可,即便他再狡猾骗人,我们也要和他交锋,剥去文饰他那伪装的外衣,叫他活不成。” 偌尔曼:“我要亲手把他送进活坟墓,让他孤寂地死亡。” 纪蒲泰:“但愿他有那样的下场。永远被埋葬。” 偌尔曼:“那个惨案,我们三人谁也没有亲眼所见,我想,就是那隐居人也不会看见。” 纪蒲泰:“因为凶手不会当着他的面干。再说,凶手表现的正常,他没抓住证据,他对他能有什么办法?” 偌尔曼:“那只有慢慢观察,才能抓住狐狸尾巴。” 扎布:“此言不差。我的刀很久没喂过血了。我只有满怀忧思,从这里,踏着每一步脚印,默默无言地倾听着风吹草动,逝去的日子在我眼前,一一掠过,每一个响动,都能引起我往昔的回忆。” 纪蒲泰:“凭着我的心灵起誓:我们经历万水千山,肩并肩,共命运,同生死,就是为了找到高老师。为使我们功成垂败的目标不致落空,对老师留的诗谜,我们要讨论,研究,可能他留的诗会左右我们的命运。” 偌尔曼:“不是我忧郁与踌躇,除了高老师的诗,另一首诗隐藏着另一个作者的意境。或许,他是借这首诗指引我们前进,倒很合情情理。” 扎布:“那你说的是,只有找到瘾居人,才能找到线索?” 偌尔曼:“不错。只有从他那里,才能打听到他们的下落。” 扎布:“对。找他去。” 纪蒲泰:“那路上也会充满荆棘。不过,你们的话,一充分表现出智慧和忠义。” 扎布:“虽说,兵家胜败,不足挂齿。但,这也不能大意。我们须谨慎行事。” 偌尔曼:“你一向是雄心勃勃的勇士,我将你看做榜样而勇气十足。可,你这句话看起来可不象大老粗,到是智者的化身。” 扎布:“别让我粘上这虚名吧,我只关心高鸿诗后的命运。” 偌尔曼:“你这一番慷慨陈词,已在你心中作过多少次搏战。让我拭去你面颊上的泪珠,好平复你激动的情绪,好用清醒的思路,率领我们踏上征途。” 扎布:“来,来。让我们从诗意中向上天探去旨意,用神圣的诺言,宣布我们行动的目的。” 纪蒲泰:“我们都是动脑筋的人。那诗行让我们决定了什么?” 偌尔曼:“诗人并不是只凑韵律,他有作诗的目的。那诗人可不是拿笔乱涂乱画,他们写诗可是有根据的。” 扎布:“那首唐诗,你们已吟过许多遍,我已烂记于心间。” 偌尔曼:“诗人写得是那么得心应手,用笔毫不吝惜,那就是诗人天才的报酬,指导着我们向前走。” 纪蒲泰:“只有好诗才能写得得心应手。那是诗者的骄矜和不朽。这既促进我们健全的理性,又给我们前行的指导,才让我们的路线错不了。” 扎布:“但那又怎样?我想让你回答?” 纪蒲泰:“请你原谅我吧。我知道,你想对我说,不要多说废话,我们怎样才能找到他。” 扎布:“你说出我心里话。也许,我们可以好好地谈论诗呀。可是,不要学我,对诗一窍不通呀。” 纪蒲泰:“你虽然头发花白了,可还在不断地学呀。你不但心满意足而且正直,还教导我们保持清醒的头脑。” 扎布:“你说得真好。我在俗人中生活得很好,谁要是对诗没有嗜好,他才能平静地度过一生。” 纪蒲泰:“我并不要求你对诗人称颂,只想你把诗里弄通。这样,你也可以帮我们把寻找他们的路途弄通。” 扎布:“诗我不懂,可我听出诗意的其中。你们要找诗意的目的,我想,它其中的含义,或许就在木里。” 偌尔曼:“没有思虑,怎能理解诗人的目的?或许,李白喜欢在高峰散步,有过苦思,高瞻远瞩,设下迷雾,让人们在高山和森林里追逐。才即兴才作出那首唐诗。这就是我对诗的理解,所以要用这句话对你答复。” 扎布:“我不是诗人,更不会拿笔耕耘,因为,我就是拿笔,也不知所云,更不用说认识那唐朝的诗人。” 偌尔曼:“若是你真的拿笔,我们也不会吃惊。因为我不懂藏文,你就是写了,其中的意思我也不知道。” 扎布:“哈,哈。你还真刁,你怎样说我也不恼。因为我们不会为此争吵。” 偌尔曼:“你是智者把我教导,我怎会无缘无故地烦恼。再说,这都是为我们好。为的是我们早日能把他们找到。” 扎布:“可是,理讲够了,我怕你烦扰。” 偌尔曼:“现在,你还好象有些顾虑和踌躇?” 扎布:“醉人不说醉了,只说酒不好,喝得少。” 偌尔曼:“这我知道。醉翁之意,不在酒。你是告诫我们,要保持清醒头脑,才能什么都知道。” 扎布:“通盘想一想吧,怎样选择都随你的意。” 纪蒲泰:“我们都得承认这一点。这就是讽刺我们也不会难看,更不会厌烦。因为大家都在各孰己见。” 偌尔曼:“争论是家常便饭,意见更加难得。说真的,我总愿意和扎布大叔一起,打发时间。就是相互争吵,那也是激情在我胸中燃烧。” 扎布:“你的心思,我知道,也是为了将我见解诗的能力提高。” 偌尔曼:“啊。对不起。我是把诗人狂想的诗意强加给你,这是我的不是。” 扎布:“别自愧。你是想把韵律让我吃透,才热烈地给我朗读。” 偌尔曼:“日照香炉生紫烟……。。” 扎布:“这时候,你是想试试我的理解力?” 偌尔曼:“这是真的。只有我们同心协力,才能达到目的。” 扎布:“可惜我是个粗人,更不会吟诗弄文。但,我知道,三个臭皮匠,顶个诸葛亮。” 纪蒲泰:“你心里亮堂,三人一条心,黄土变成金。” 扎布:“只要功夫深,何愁铁棒磨不成绣花针?” 偌尔曼:“只要把忧愁消溶,幽暗会变得透明。” 纪蒲泰:“遥望香炉峰,忧如午夜看见天空的北斗星,给我们带来指路灯。” 扎布:“只有到达顶端,眼界才能放远。” 偌尔曼:“或许高教授的意旨就含在里面。就看我们看没看见?” 扎布:“我们到达香炉峰,所看到的现象只是表面。万事开头难,只使刚刚抵达第一站。” 偌尔曼:“你是说,我们还没稳cao胜算?” 扎布:“如果雾里看花,停滞不前,那等于自毁前功,一场空。”他若有所思地说:“啊。在这里,踏着前进的每一步,都能引起我往昔的回忆。”他环个四周,叹息着说:“我突然想起,高鸿常吟咏那首唐诗。原来他早有心计……疑是银河落九天……他是满怀忧思,望着万水千山,默默无言地倾听着高原暴风骤雨前骤的潜动。”思念之情也浮在他的心中。 偌尔曼:“古今这两首诗,真是妙不可言,也不知有多少隐秘藏在里面?我不用重复你刚才所言,只是激动地把手放在胸前,只要我们每个人都乐意采纳正确意见,何愁不解那疑是银河落九天之谜?” 纪蒲泰:“从现在起,悬挂在天穹的夜幕已拉开。山谷森林迎来了凌晨,远远的山峰坠入雾中,紫烟袅袅升起,隐隐听到水溪,潺潺流进山间。瀑布象一串串珠帘,倾泻在嶙峋的山岩,那深潭起伏的浪花,就展现在我们面前。溅起的水珠就象九天银河,那隐藏的秘密也不会很远。我渴望新的建议,让我们冲出闭塞幽禁的思路。” 偌尔曼;“愚智找不到通往九天之路。所以,每人都不能凭着天聪独断行事,必须抛弃个人私见,才能逍遥在九天白云间。” 扎布:“说得好,偌尔曼。从今后,不能一人说了算。” 偌尔曼:“这地方,也没发现什么,换一个地发,或许有些着落。” 扎布:“我这个笨汉,虽不慵懒,也没什么锦囊妙计。在远处的木里,一排排雄伟的寺院,静静地倚在山间,端座在云端,似非人间。” 偌尔曼:“岂不是在那里,我们会看见,人间的神祗自在逍遥,可惜,那里的美景我们还未看到。” 扎布:“我们不怕路遥,只要有决心,就能走到。” 偌尔曼:“啊呀。木里俄亚,那定是景色美丽的乡村花园,啥时才能让我得以相见?” 扎布:“这岂非一般都市的庙堂?也不是俗世的安乐乡?” 纪蒲泰:“是呀,木里俄亚,我们一定要找到它。” 天空,披上了阳光的云裳。一片灿烂的红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