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一章、第四节 仓颉造字
喇嘛众臣：“啊。这个故事即动人，又中听。当个圣人可真不易呀？” 喇嘛王：“啊。圣母玛利亚，你真伟大，生个耶稣救天下……我提出一个问题，无论人间的人物再伟大也是父母生的，所以，女性很伟大，没有母亲，谁也不能出生呀？” 扎布：“大王所言极是，没有母亲，怎能有儿女呀？可，父亲是谁？他又来自哪里，谁能阐明这个道理？” 喇嘛王：“扎布一句话叫我提醒。所以说，人，不能忘了祖宗。这就牵扯到一个我昼思夜想的问题。” 喇嘛首相：“大王所想的是什么问题，让您日夜思想？” 喇嘛王：“我想的是，人祖，父母，儿女是怎样产生的，这几个词是什么意思？你们当中谁能给我解释这些词汇起源的意思？” 喇嘛们都低头不语，陷入沉思。 扎布：“那是早已过去的事，我说这话，可不要搅乱您的心思。” 喇嘛王：“不过，我一时想起……谁能回答，才算高明。” 纪蒲泰：“这话多么刺激我们的心灵。没有人祖，那有人类，没有父母，那有我们，没有儿女，人类怎能繁衍生息？” 喇嘛王：“就是这个道理。可，你并未回答我的问题？” 喇嘛众臣：“这个道理，谁能知道？” 喇嘛近臣：“这个问题，谁能解释？” 喇嘛首相：“听我说，你们不要太过放肆。或许，大王心里有底，是在考问我们。” 扎布：“那就问问偌尔曼，他在哪儿漫游学习，在哪一国求学问道，或许他的老师们给他讲过这样的问题？” 偌尔曼：“啊，这课题太大了，这件事，我怎能知道？” 喇嘛王：“我们究竟在做什么？你们想？” 扎布：“天知道，谁知道这其中的奥妙？” 喇嘛王拉着纪蒲泰的手，揣在怀里，他从心灵深处，轻声叹气。两人手握着手，眼盯住眼，瞬刻不离，这种情形弄得纪蒲泰有些不好意思。他一句话都没有说。 稍等了片刻，喇嘛王终于数了一句话：“唉，或许我提的这个问题太大，大家不好回答。可是我想的问题，若没人能回答出，会给我带来无尽的烦恼。” 喇嘛们坐着，坐着，不知道怎样回答。 偌尔曼：“我觉得，这个问题回答不了，结果不过是，苦思冥想，聊慰自己，或许没人能回答这问题。” 喇嘛王：“这一点我自己明白，木里的人们，都单纯朴素，未曾见过世面，所以不能给我答案。不过，大家不必顾虑，不必惊惶不安。我想再听听蒲泰的意见？他可是学汉文的是个文字专家，也许他能回答？这可是我最后的希望啦。” 现场，突然的问题和惊奇的目光，叫谁也不能不惊惶思想。 纪蒲泰：“大王，即使您现在没有提出来，我们也常在想。” 喇嘛王：“你们怎样谈论来着？你们从外国，从远方归来。既然你回到中国，又是个大学者，我们为什么又要跑到，外国去寻求智慧呢？” 他表示苦恼的样子，祈求的样子，又带着满怀希望的样子。 偌尔曼：“可是大王，好象早已知道三年后，今天的事，跟有智慧的人在一块，是我俩的福气。” 喇嘛王：“不错。你们两少无猜，天真烂漫，一块受教养，一块上学堂，总是猜想。我想，这样的事，总会讨论过吧？” 偌尔曼：“他头脑机警，人又聪明，常常思索，口才又好，有许多事儿，我不知道，他都想到。这事儿，还是问问他较好，或许他能知道。” 纪蒲泰：“不错，我和偌尔曼同学三年，一块念书，一块受教育。每天形影不离，自然互相学习。” 喇嘛王：“就光这个？没有别的吗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？” 纪蒲泰回话说：“怎么能不回答呢。因为我还没有想好哩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我们等着。不过，你可不要变卦？” 纪蒲泰：“这我知道，是我没想好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你就快想好吧？” 喇嘛近臣：“想起什么？你能够把所有的问题回答吗？” 喇嘛王：“你们都要坐安稳，不要打扰他的心思。他想好后，自然会回答。” 纪蒲泰：“老一辈有许多知识可以让我们学习。首先我要回答人祖的问题。人字大家都知道了，我不须说明了，可，‘祖’字需要按我的理解，进行讲解。这个‘祖’字是个象形文字，你们其中有谁猜出这‘祖’字是远古人表达的啥意思？我们共同猜谜？” 喇嘛众臣：“我们要是知道，还用你解释？” 喇嘛首相：“这个祖字，决不会毫无意义？” 喇嘛近臣：“你看，我们这些人也不可能去问一问，我们的祖先怎么搞出这样个祖字？” 喇嘛王：“我说，你们这些人，怎么都是这么骄傲？正因为我们不知道，他才和我们商讨。” 纪蒲泰：“这我不生气，我们共同讨论到底。你们看怎样？” 扎布：“我们都不知道。还是你直接说出来为妙。” 纪蒲泰：“啊，很好。我认为我们的祖先创造的这个‘祖’字，真巧妙？” 喇嘛王：“妙在哪里？请你解释？” 纪蒲泰：“其是这个‘祖’字的象形就很有道理。你们想，这个‘祖’字是人对性的崇拜，那实际就是一个倒立的男性生殖器，旁边站了一个人，在作崇拜动作，二者和在一起，就是一个‘祖’字。” 众人惊叹，可没人敢接言。 喇嘛王：“啊。经你一提醒，使我恍然大悟。原来这个祖字就是人种，人类的祖先，就这么简单。可，几千年后的人，竟解不开其中之谜，一直蒙在鼓里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他这种解释，真是与众不同。我们还得往下听。” 喇嘛王总是神色严正，态度高傲，从不言笑。可，此时，就连他也赏给讲者一个微笑。 大家一瞧，都想跟着哄堂大笑，可，每个人都把笑意憋在心里，谁也不敢大意。读者猜他们怎么着。他们只是站了起来，整了整衣服，对着讲者行礼，折要。 有喇嘛说：“你不说出，我们还真不知道？” 喇嘛王：“他解释得真好。我们的祖先想得真巧妙。所以，我们老一辈还要向小辈们学习。” 扎布：“我见过那祖字。它好不神气，不管人怎样行礼，它站着纹丝不动。” 喇嘛王：“它们是我们的祖宗吗？怎不受人崇敬？” 偌尔曼：“啊，我明白了，那个祖字，就是性图腾。还是中国人的老祖宗聪明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可，父母二字，他还未说明？” 喇嘛首相：“谁能没有父母，这他不说明怎行？” 纪蒲泰：“你们想过没有？那个‘父’是一个人举着两把大斧，远古人才把这人称作‘父’。” 扎布：“拿着两把大斧，就称作父？那是什么意思？” 纪蒲泰：“远古人把拿着利器工具的人，称为勇敢的人。远始部落对这人很尊敬，因为他拿起大斧开天辟地，保护氏族安宁，建立家园。再说，他很能对人类灾难，挺身而出，替人们消灾去难，抵御外族入侵。后来的部落首领，头人，巫师，巫医，酋长，族长，国王，大概就属于这样的人。象中国远古神话中的英雄：后羿射日，夸父追日等等，就是最好的例证。其余的神话传说，因时间关系，我就不再举例。” 喇嘛王：“还真有你的，这种解释无人能比？” 喇嘛众臣：“我们算服气了你。” 扎布：“说下去，那‘母’字怎么讲？” 喇嘛近臣：“是呀，无论我们怎么想，也想不出其中的道理？” 喇嘛首相：“那个‘母’字为什么这样写？” 纪蒲泰：“这个‘母’字的象形文字，构想的很恰当。你们想，你们看，这个字的创造可不间单。实际上这字就是一个孕妇的形象，从侧面看，她胸前有ru房，肚里有孩子。” 喇嘛王：“所以，这字就是人母？啊，以前我好糊涂，看了一辈子母字，竟不知道母字的表现意义？没知识，没学问啊？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他还未说子女啥意思” 纪蒲泰：“我一句话说到底，这个象形文字的‘子’字，在远古人看来，就是一个裸体男子的侧身像。你们说，象不象？” 喇嘛众臣：“象，象极了。你解是得真好，我们怎么就没想到？” 喇嘛首相：“那个女字，你怎么解释？让我们听听其中的含义？” 虽然平时，他在人前很高傲，但是，在必须诌眉奉迎的时候，他就拼命弯腰讨好。 纪蒲泰：“这个象形文字很好解释，但是，我不知道你们是否能接受得了？” 喇嘛王：“你说吧？谁能在众人面前受到称赞？拿现在的时代跟远古时期去比较，怎能理解得了。有时，传说很新鲜，却叫人难相信。不说，那‘女’字的内涵怎能解释？谁解其中意义？” 纪蒲泰：“对着这个字面，你们可以发出一声长叹，或许说远古人愚蠢不堪，竟能想出这点子，造出了一个这样的‘女’字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‘女’字究竟说明啥问题？我们还得问问你，才知其中意？” 纪蒲泰：“说来说去，这还是一个象形字的问题。那‘女’字说白了，讲透了，就是一个女人生殖器的象形意。你们可以考慮，我说的是不是？” 一时间，众人无语。 偌尔曼：“说了半天，我总算明白。这些文字还是一个性崇拜的意思。那些字形的发明都属于性崇拜的范畴。这些文字的发明是象形的，古人自有其中的道理。我真算服气，中国古人的聪明，几千年前发明的文字，竟一直流传到现在，而且还在使用。” 有喇嘛说话了：“你说什么，若按你俩解释这‘女’字的含义，现在这个世界已经变了。口说和笔写，一样****荒唐？” 喇嘛王：‘话怎能这样讲？这是对祖宗的不尊敬？这些人祖，父母，子女的创意自有它们的道理。这些词汇是象形会意的创造字，它表明我们的先祖，有无限的想象力，和超凡精明的绘画能力，才造出这种人类最象形得体的字，这种字包含着人类最聪明的智慧，最先进的文化。对于这些字，你们还能说啥？” 喇嘛众臣：“可，我们并不知道它是谁创造的字呀？” 纪蒲泰：“据说，黄帝身边有一个聪的大臣，叫仓颉，他首先创造出了文字。” 喇嘛首相：“那你能不能给我们说说，仓颉造字的故事？” 喇嘛王：“既然他们愿以听，那你就讲讲仓颉造字的事儿？” 纪蒲泰：“上古时期，黄帝和炎帝逐鹿中原后，有一次，与蚩尤交战。双方打得胜负未分。黄帝想改变战术，叫仓颉拿作战地图，。谁知，仓颉身上的作战图，早已丢失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怎么办？” 纪蒲泰：“黄帝只好收兵回营。他对仓颉说‘你是我身边最聪明的一位大臣，怎么在打仗的生死紧要关头，把作战图丢失？仓颉回答说：‘这都是我的错。可是，黄帝，如今人多事杂，又常打仗。用结绳记事，刻木为号的传令法，实在难以应付。’黄帝问：‘那该怎么办？’仓颉说：‘只有造一种图，画出来，让天下人一看，就能明白意思。用这种图把你要说的话画出来，人们就会照你的意思去做。’黄帝说：‘好吧。今后你就专门画图造字吧。’” 喇嘛王：“那仓颉怎么造字呀？” 纪蒲泰：“这下把仓颉难住了。图和字怎么造啊。虽然他整天冥思苦想，眼看到了冬天，他还没想出造字的办法来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仓颉怎么向黄帝交代？” 纪蒲泰：“一天夜里下雪，仓颉出去打猎。满山遍野白雪皑皑，山川林木被大雪覆盖。仓颉见从树林里窜出两只山鸡，在雪地觅食。雪地上留下了两行长长的爪印。接着，又有两只小鹿也窜出树林，雪地上又留下小鹿的蹄印。仓颉看得出神，他把山鸡的爪印，和小鹿的蹄印一对比，就有了启示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他得到了什么启迪？悟出了什么意思？” 扎布：“你说说其中的道理？” 喇嘛首相：“你不用急，大家都在听着哩。” 纪蒲泰：“他想到，把鸡爪印画出来，就叫鸡。把鹿蹄印画出来，就叫鹿。这不一清二楚？世上任何东西，只要把它的形象画出来，不就成字了吗？他把想法报告黄帝。黄帝同意说：‘好吧。这事看样子，难不住你啦。你是个聪明人，今后，你就把天下的日月山川，飞禽走兽，人间万物，都按照形象造出字来。我再颁布天下。让黎民百姓都照你的字画。” 扎布：“那世间有那么多东西，他都怎么画呀？” 纪蒲泰：“从此以后，仓颉每日仰观日月星辰，俯察鸟兽百禽，画山川草木，创造象形文字。不久，人，手，头，脸，眼，鼻，口，目，腿，脚，日，月，星，云，牛，马，鸡，犬，猪，羊，兽等等，都造出来了。可是，象形文字越造越多，往哪里写画呢？这可难住了他。画在石头上拿不动，刻在木板上太笨重，写在兽皮上也不合适。一天，有个人在河边捉了一只大龟，前来请仓颉给它造个字。” 喇嘛王：“这是不是甲骨文的开始诞生？” 纪蒲泰：“大王真是太聪明。一点就通，一点就懂。” 喇嘛王：“过奖，过奖。你还是往下讲？” 纪蒲泰：“仓颉把龟细看了一遍，发现龟背上有排列整齐的方格子，便照龟的形象，造了个‘龟‘字。然后又把字刻在龟背上的方格里。谁知，龟由于背上刻字疼痛，乘人不防，爬进河里。三年后，这只龟在另一个地方又被人捉住。人们告诉仓颉，刻在龟背上的字，不但没有被水冲掉。而且还长大了，字迹也更明显了。从此以后，仓颉就命人捉到龟后，把壳都取下来。他把自己造出的所有象形字，都刻在龟壳的方格子里，然后用绳子串起来，送给黄帝。黄帝高兴，给仓颉记了一功。” 喇嘛王：“这就说明，传说字的发明，从这时起，中华民族就有了最早的象形文字和甲骨文。” 纪蒲泰：“在史书上，也有这样的记载：‘仓颉视龟而作书，见彼鸟兽迹作字画。’” 喇嘛王：“这种说法是很有道理的。喇嘛们，谁还有啥？作问答？” 众喇嘛们低头沉思，默默无语。各怀心事，悄悄祷告。 喇嘛王：“你若知之，便回答之，你若不知，不作声之。” 喇嘛们无人应声，低头不吭。 这些喇嘛，不管他们的认识的标准是什么？他们的奴性多么深，他们还是避谈女人的。因为，支配那个时代的完全是奉迎和忠顺，他们作为出家人，是不太会爱惜女人的。他们认为这种说法，可不是说着玩的。只有喇嘛王心里清楚。这些喇嘛，对那些身份高的权贵，就会低头哈腰，就天花乱坠地迎奉吹捧。所以，为了缓和局面，他就转移话题，以便大家还能讨论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