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三章、第二节 永恒主题
外交大臣：“这事我还真是不知道，幸而听到了，真好。刚才，你们所进行的阿拉伯数字，我看二位学者的认识有差异，观点也不同。对于那个1字，这位偌尔曼先生，讲得十分有理，也引起了我强烈的兴趣。可下面余剩的数字，他还未一一讲明。我想听听后面数字的说法，都有啥道理呀？” 偌尔曼：“那个1字已经讲完了，那就从2字开始吧。阿拉伯数字2象条蛇，更象一条眼睛王蛇，不管说是什么样的蛇，反正总是条蛇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你这话有何道理？” 偌尔曼：“若说道蛇，这还涉及到性的问题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也的确是象蛇。可你老讲性，这我们就不懂，蛇与性有何关系？” 偌尔曼：“这事儿有关圣经中发生的事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这更弄得我们一头雾水？” 喇嘛王：“不懂就听。一听就明，因为不管问题出什么变化，总得让人说话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话一说开，我们不就明白啦。” 偌尔曼：“那我得先讲一讲圣经故事……” 喇嘛众臣：“有故事听就行。不然这些事也不好往下进行。” 偌尔曼：“上帝创造天地海洋，万物之后，在第六日造人。耶和华上帝按自己的形象，用尘土造了一位男性，使其成为一个有灵气的人，取名为亚当。” 扎布：“那世上就亚当一个人，他能干啥，不孤独吗？” 喇嘛王：“这你不用cao心啦。上帝自有安排啦。” 偌尔曼：“亚当根据上帝的安排，住在伊甸园里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他独自一人在伊甸园里干什么？伊甸园又是什么意思？” 偌尔曼：“那是上帝在东方的伊甸建立的一座美丽的花园。园内百花盛开，果树成荫，果实硕大香甜。上帝还在园内栽下了一棵生命之树，及一棵分辨善恶的树。园里有一条小河，清澈见底，有鱼虾水草，滋润着植物，又蜿蜒曲折，从园里分四道流出去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啊，那可是个美丽之地，可不是谁想去就去的地方？” 喇嘛首相：“那可得讲讲园里究竟怎么样？那河究竟流向何方？” 偌尔曼：“第一道河名叫比逊，环绕着哈腓拉全境，该地出产黄金，及名贵的珍珠和红玛瑙。第二道河名叫基训，环绕着一个名叫古实的地方。第三条河名叫希底结，流经亚述之东。第四条河名叫伯拉河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这四条河说了，以后还怎么说？” 偌尔曼：“上帝对亚当说：‘园中所有树上的果子，你可以随便吃，唯独善恶树上的果子，你不能吃，吃了必死！” 扎布：“那是为什么呢？难道吃了就分不清善恶了吗？” 喇嘛王：“你听他说吗？” 偌尔曼：“上帝看亚当在园中很孤独，就用泥土造了各种飞禽走兽，陪伴亚当。亚当就给它们一一起了名字——象喜鹊，鸽子，老虎，大象，山羊，猴子，蛇……但这并未能解除亚当的寂寞。” 扎布：“是呀，他一个人，没有老婆，日子怎能好过。” 偌尔曼：“最后，上帝说：‘一个人独居不好，我要为你造一伴侣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伴侣一定是女的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那还用说？” 偌尔曼：“耶和华让亚当沉睡，他就昏睡了。于是，上帝从他身上取下一根肋骨，造了一个女性，夏娃诞生了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夏娃不就是亚当的骨中骨，rou中rou吗？” 纪蒲泰：“这就叫‘女人’，因为他是从男人身上取出的。因此，男人要离开父母，和妻子结合为一体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这故事也有意思。” 扎布：“所以，他们才成为夫妻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那他们夫妻二人，怎样过日子？” 偌尔曼：“当时，夫妻二人，天真无邪，赤身裸体，并不感羞耻。尽情享受着伊甸园极乐世界所赐的一切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那你怎么说蛇和性有关系？” 偌尔曼：“这伊甸园里的故事，我还未说到底。上帝所造的动物中，唯独蛇生性狡猾。再说蛇形也象男子的生殖器，所以，这才和性有关系。” 扎布：“就为这吗？我咋听不懂哩？” 偌尔曼：“蛇想破坏上帝对世界的美妙设计，于是，引诱女人说：‘上帝真的说过，不叫你们吃所有树上的果子吗？’女人看到蛇长得很美丽，有漂亮的翅膀，在空中飞翔，声音悦耳又动听，便爽快地回答：‘不，园内所有的果子，我们都能吃，只是那棵分辨善恶树上的果子，不能吃，若是吃了，我们就会死。’蛇说：‘其实，你们吃了，也不一定死。那善恶果呀，好吃极了。上帝只是怕你们吃了，会变得心明眼亮，与他一样有分善恶的本领。” 喇嘛王：“善恶有报啊。可是他们不知道，怎会分清善与恶。只有听蛇胡说，上当吃那善恶果。” 偌尔曼：“正如大王所说，那女人觉得蛇比人见广识多，心动了。便情不自禁地伸手摘下，吃了起来，也劝亚当吃了一颗。亚当那时将上帝的禁令，完全抛在了脑后。吃完果子，他们顿时心明眼亮，有所思想，知善恶，辨真假，觉羞耻，顾盼周身，一丝不挂，一瞥那禽兽的眼神，立觉无地自容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那他们二人，怎么过日子呢？他们怎能遮挡禽兽的眼睛，抵御侵袭的寒风？” 偌尔曼：“用什么东西隔断外来的视线呢？他们发现无花果树的叶子，可以遮蔽身体。于是，他们将无花果叶子，编成裙子，用腾条穿起来，系在腰间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树叶就成了他们的衣衫？” 纪蒲泰：“也许原始先祖的衣衫就那么简单。后来才逐渐演变成穿兽皮。” 喇嘛王：“有道理，人是慢慢进步的。” 纪蒲泰：“一天黄昏，上帝耶和华在园中行走。亚当和妻子一听，赶紧躲进树丛中。上帝感到有些异常，便呼亚当：‘亚当，你在哪里？’。‘我在园里’亚当满面羞愧地说：‘因为我赤身裸体，不敢见你。’上帝问：‘赤身裸体，谁告诉你？难道你吃了禁果？’亚当无话可说，忙把责任推给了女人。上帝又追问女人，女人指着蛇，辩解道：‘是蛇引诱我吃那禁果的。’” 喇嘛王：“那后来怎样？因为是那蛇引他们上当。” 偌尔曼：“这还是因性而起，因为蛇象男人的生殖器，才给他们出了这馊主意。” 扎布：“那么说，是蛇勾引他们二人结合在一起？” 外交大臣：“啊，原来外国人的夫妻意义，是这样引起的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蛇也算不上什么坏东西。它只不过是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夫妻。” 喇嘛首相：“这故事也真有趣。那蛇最后去了哪里？” 偌尔曼：“上帝知道后，勃然大怒：‘你这引诱女人堕落的坏东西，我要惩罚你，要永远受到诅咒，必须用肚子走路，终身吃土。我又叫你和女人永远为敌，女人伤你的头，你伤女人的脚后跟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么说，是上帝认为蛇勾引始祖犯罪？” 偌尔曼：“大王说得很对，上帝就这么认为。” 扎布：“就这么个惩罚法？那蛇最后怎么啦？” 偌尔曼：“受到上帝的惩罚，蛇便失去了翅膀，只能用肚子走路。惩罚完蛇以后，接着惩罚女人，上帝说：‘你必须忍受怀孕的苦楚，分娩的阵痛，受丈夫的管制，终身依靠他。’最后，上帝对亚当说：‘既然你听了妻子的话，偷吃禁果，那就要受到土地的折磨，地里要长出荆棘和蒺藜，终年老苦，你要以谷物和蔬菜为食，勉强填饱肚子，直到你入土，你本自尘土来，终必归尘土。” 喇嘛近臣：“这就是你们讲的故事，可那亚当的妻子叫啥？你还未告诉我们呀？” 纪蒲泰：“随后，亚当给他的妻子起名叫‘夏娃’。” 扎布：“那夏娃啥意思？” 纪蒲泰：“那夏娃就是人类的母亲之意。” 喇嘛王：“啊。圣经里说的夏娃，就是众生之母的意思。可见母亲的伟大，谁都是她出生的呀！” 扎布：“啊。这种解释我懂啦，是人谁也不能没有妈！性就是爱，爱就是性。只有这样，人才能出生。” 偌尔曼：“是啊。女性是永恒的主题，谁也离不开她。耶和华又赠亚当，夏娃兽皮，让他们做衣服遮挡身体。可是，上帝认为，既然人已与他一样知善恶，就不能再让他们去摘生命树上的果子，而长生不老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就因为这，人才有了年纪。可，他们夫妻二人去了哪里？” 偌尔曼：“随后，亚当夫妇被上帝逐出了伊甸园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他们怎样生活，那不是流离失所，无依无靠了吗？” 偌尔曼：“那可不是。上帝派天使把守伊甸园，又用一把能四面旋转，发出火焰的剑，放在通往生命之树的路上，防止人接近那棵树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他们怎么办？” 偌尔曼：“他们被赶出伊甸园后，也只能日夜耕耘土地，只能种些五谷过日子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他们夫妻也只能日出而作，日落而息，辛勤耕作，才能添饱肚皮。” 纪蒲泰：“是这样的。此后，他们生下一子，取名该隐，后又生一子，名唤亚伯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么说，西方始祖终于有儿子了。西方人终于能繁衍生息了。” 纪蒲泰：“不错。他们的两个儿子成人后，该隐种地，亚伯放牧。可是，从此以后，人类为了自身的生存与发展，与大自然展开了惊心动魄的抗争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那人类以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 偌尔曼：“因为，有一次，小儿子亚伯把羊群中的头生羔羊，献给了耶和华上帝，上帝接受了，可他却没有收下大儿子该隐的供品。由此兄弟二人发生矛盾，该隐恨亚伯，所以，把亚伯骗到田野，把他杀了。” 喇嘛王：“啊，那兄弟俩反目为仇，这都是由嫉妒而生恨，可见人啊，都得信佛，去掉私心，减少贪欲，慈悲为怀，才能消除祸根。” 纪蒲泰：“在西方人看来，人类就是这样形成的。始祖偷吃禁果，被逐出伊甸园。该隐诛弟，揭开了人类互相残杀的序幕。人世间充满着强暴，仇恨与嫉妒，深深陷在罪恶之中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该隐受到怎样的惩罚呢？” 偌尔曼：“上帝对该隐说：‘是你把他杀了，我听到死者的哀告。你弟弟的血，从你手里流下来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那该隐承认不承认？” 偌尔曼：“该隐供认了，是我把他杀了。谁叫他顶撞我！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上帝还不惩罚这种人？” 偌尔曼：“上帝说：‘你将永远受的诅咒！’耶和华判定该隐有罪，宣布他应该受到惩罚：‘从今后，你种地，地不再给你长出庄稼。你必定流落他乡，四处漂泊，居无定所。” 喇嘛首相：“这种死罪，还不杀他，那他还不亡命天涯，可他怎么活呀？” 纪蒲泰：“该隐害怕啦。他说：‘上帝你虽不杀我，可我也没法活。就是我无论流落到什么地方，凡是遇见我的，都会杀我呀。’” 纪蒲泰：“‘不会的，我有禁令’耶和华对他说：‘凡杀该隐的，必定遭报七倍。’于是，上帝给该隐画个记号，带在身上，免遭人杀。” 喇嘛王：“这是上帝宽容，手下留情，那该隐才保条命。” 偌尔曼：“上帝为此惩罚该隐，罚他在世上四处漂流。从此，残暴，欺诈，凶杀，夺利，战祸等罪恶充斥人间，人类被抛入了罪恶的深渊，遭灾受难，天下再也太平不了啦！” 外交大臣：“那人类后来怎么啦？” 纪蒲泰：“自从出了这些事情，上帝才给人类造了生老病死，限制年龄。” 扎布：“那么说，从此人才有了年龄，年纪？我到了这把年纪，今天才明白什么是寿限，原来，人的命，由天定，竟出于上帝的规定。可，这不孝之子，到哪里去了？” 外叫大臣：“看样子，西方的上帝是和东方的上帝同居一个天空，都是人类最大的天神！” 纪蒲泰：“这就是东西方文化的交流，思想的碰撞，才认同上帝都是天神，在看管着地球人。所以，该隐离开耶和华，住到伊甸园东边的挪得地方去了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不光剩下亚当和夏娃老两口了吗？” 偌尔曼：“是呀。亚当没跟他的大儿子一起走。他活了九百三十岁，就死了。因为，偷食禁果造成了凡人皆有死。据说，亚当和夏娃一生留下许多儿女，其中能够代替亚伯安慰始祖的，唯有第三胎的塞特。塞特长得和父亲一模一样，他一共活了九百一十二岁，并且多子多孙。他有个九世孙，叫挪亚。” 喇嘛近臣：“那挪亚是干啥的？我得记录呀。” 大厅里，一时沉闷下来。也没人先提问，都在静等着下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