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七章、第一节 扑朔迷离
见无人吭声，偌尔曼率先发言。因为刚才所谈的话题，他几乎插不上句，所以，他就主张改换话题，以满足他虚荣的心理。不过，这种提议，也倒重新活跃了气氛。 偌尔曼：“我想，咱们也该换换话题。活动活动脑子，你们同意吗？” 喇嘛王：“那你想换个什么话题？才能使你满意。” 偌尔曼：“我想，还是以前咱们阐述的老话题，数字之谜。咱们是不是可以继续？” 纪蒲泰：“想起你刚才说过的话，首个字1，你已阐述过去，紧接着，这就是你解释2的用意，它还代表着生殖的意义。在你的启迪下，我也领悟啦。那个2字不但象蛇，也象龟，医学术语**，也就是男性生殖器的意思。再说，那蛇龟都是中国的四灵之一。正因为有了男性生殖器，所以，亚当和夏娃才配为夫妻。他们被赶出伊甸园后，在土地上日夜劳作，辛勤耕耘，日出而作，日落而息。” 偌尔曼：“你也算是聪明之极，竟能懂得我的心意。几千年来，蛇一直是性激情的象征。如果把蛇表现在盘绕在一根柱子上，便意味着在性激情的影响下**的**。” 纪蒲泰：“这可以解释得通。墨立利的缠着蛇的权杖，和埃斯枯拉皮俄斯的柄杖，都有这种意思。还有，基督教主教的权杖，最初也是上面盘绕着蛇的权杖。” 喇嘛王：“看样子，在西方权杖的式样几乎都一样？这不能不让我另作他想。” 偌尔曼：“埃斯枯拉皮俄斯的权杖，也叫生命的权杖。它象征着男性生殖能力、活力、健康，即在裸体代表的性激情影响下**的**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蛇缠绕的权杖，为什么会代表男性的性激情？” 偌尔曼：“因为，埃斯枯拉皮俄斯的女儿，用牛奶喂了一条蛇，能以它进食的方式，来向前来问卜的病人预告病情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她是怎样给病人看病的呢？” 偌尔曼：“实际上，许多神殿的侍女或女奴（神的女儿）的义务，就是引诱病人****。如果男人在****时充满精力，她们就推断他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病，很快就会康复；相反，如果男人性冷淡，或无反应，诊断就会令人失望。这种诊断病情的事情，几乎每年的某一天，都要由一个裸体处女带着食物，来到埃斯枯拉皮俄斯的丛林中养寺院蛇的地方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会怎么样？” 偌尔曼：“如果蛇仁慈地接待了她，并很乐意地吃掉了食物，这便预示着是一个丰收而繁荣的年。” 喇嘛王：“反之，会怎样？” 偌尔曼：“如果蛇或多，或少凶恶地对待这少女，拒不进食，这便是多灾之念的凶兆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啊，这便预示着大事不好。” 纪蒲泰：“在古埃及人中，蛇是崇拜的对象。蛇神可奈夫是一种善良的精灵。他在寺院里的形象到处可见。蛇也是无始而不朽者的象征。” 偌尔曼：“还有一事，需要说明。口尾衔接的蛇形成一个环或圈，是永恒的象征。正是在这种意义上，它被使用在通神学会的印章上。” 喇嘛王：“这种事，我能想象。各地域的风俗信仰都不一样。” 纪蒲泰：“北美的筑堤人也崇拜蛇。俄亥俄的蛇堤是著名的古代遗迹。这个蛇堤有一个男性的三角脑袋和女性的环圈，蛇的身体象征着激情。” 偌尔曼：“有一幅图，是在尤卡坦神殿废墟上，发现的古阿兹台克人蛇崇拜的表现。其中的两个人物，都显示出她们的****，并伸出舌头，这种姿势的意义不言而喻。还有，新墨西哥的祖尼人崇拜蛇神柯罗维西，或‘有羽的蛇的神’，那是一种响尾蛇，每年都要跳蛇舞来祭祀它。” 喇嘛王：“关于蛇方面的事，还有啥？” 喇嘛首相：“大王是想知道蛇，为什么会有人那么崇拜它？你们二人谁回答。” 纪蒲泰：“我说的这事，令人有些恐怖害怕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就是恐怖，我们何尝不想知道？” 喇嘛王：“这件事，他是比谁都格外知道得详细。不然的话，他也不会提起？” 纪蒲泰：“既然大家想听仔细，那是当然的事。西印度群岛和南美的黑人的习俗是伏都崇拜，在他们的夜间仪式上，有时要用一个活婴来献祭他们的神，那是一种蟒蛇。” 扎布：“这是可真有些瘆人可恨！” 喇嘛王：“那一定是一种宗教仪式，才用活人祭祀！可那孩子还是令人怜惜！” 纪蒲泰：“这是当地的一种古老祭祀习俗，也是我们不愿看到的事。伏都教是北美的一种宗教，崇拜一种力量无比的超自然存在物。即无毒蛇，以为世界上发生的一切都依赖于这种蛇。更为凄惨的是，这种崇拜伴随有巫术的神秘仪式和人rou宴。” 众喇嘛齐叹：“啊，人rou宴，太凄惨！” 喇嘛王：“偌尔曼，你发言。崇拜蛇的还有啥事情？” 偌尔曼：“关于圣帕特里克清除了爱尔兰的蛇的传说，意指他结束了英国的巫师实行的蛇崇拜。在巫师中间，最伟大的护身符是‘蛇蛋’，把它说成是由一群蛇口里的泡沫和汗形成的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为什么会有这事情？” 偌尔曼：“普利尼告诉我们，这件事的真实性的证明在于，即使把蛇蛋封闭在金盒子里，它也能漂越激流。普利尼说他亲眼见过这种事情，所以一定是真实的。” 纪蒲泰：“******教徒在第一个月的第十天有个斋日，是为了庆祝亚当和夏娃在被逐出伊甸园后的第一次重逢。” 喇嘛王：“前面我们虽已谈过伊甸园，可这次他们的重逢，我们可闹不清？” 纪蒲泰：“即然大王想听，有诗为证。伊甸园里的蛇和善恶知识树，通常被认为涉及到性激情。正如弥尔顿在《失乐园》中所称颂表达的那样：‘虚假的果实，显示的不是别的作用，而是燃起****；他对夏娃开始投射出色情的眼光，她对他也回报以秋波；他们yuhuo中烧，啊，怎么会有这最初的****的光芒！” 众人中有人发出一声感叹：“啊，这是爱的阳光！” 偌尔曼：“诺斯替教认为蛇是智慧的象征，因为在伊甸圆里是蛇教给人的知识。但人们不应该忘记，‘知识’在《旧约全书》里，有一定特定的意思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指何意？” 偌尔曼：“那意指男女之间的性教知识或****。” 喇嘛王：“啊。那意思很明了。它给人类上了第一堂课，才使新的生命开始了。” 偌尔曼：“和耶稣同时代的犹太哲学家菲洛说，亚当是一个雌雄同体的存在物。‘上帝把亚当分为两部分，一部分是男性，另一部分是女性，夏娃出自他的一侧。’” 喇嘛王：“在婆罗门教的一本圣书《往世书》中，印度人表达了这样一种想法：‘至上的精神在创世活动中成为双面的，右边是男性的（用T形十字架来表志）。左边是女性的（由****符号来象征）。她是永恒不朽的迈亚。’。又说：‘这一创世的神圣原因没有体验到任何极乐，唯有孤独。他强烈渴望有一个同伴，他的欲望立即得到了满足。他使自己的身体分为男性和女性。他们结合起来，由此造出了人。’” 纪蒲泰：“菲洛还说：‘在这个最初的两性人被分开的两半中，由爱情所激发的重新结合的愿望，是性快乐的根源，性快乐是由蛇来象征的，他也是一切罪恶的开端。我因此想听听诸位的意见？” 众喇嘛们都默不出声。偌尔曼见无人应声，便接着往下谈。 偌尔曼：“在一幅图中，蛇是男女同体神体验到激情的象征。有时，这位神的右部带有逼真的**的标志，左部带有逼真的****的形象，而不是象那幅图那样，只有象征的图形。” 纪蒲泰：“早期基督教教父断定，上帝在把‘亚当‘分成男性和女性时，犯了一个大错误。’所以，关于《圣经》里的上帝耶和华，也是一个类似的故事。我们可以与此加以对比。” 喇嘛王：“自古以来，历代蛇一直和邪恶的观念相关联。所以，对蛇的畏惧几乎是普遍的。可蛇有是神秘的，是生殖的象征。不过，这其中的道理，我也说不清。” 偌尔曼：“不过，事情都有两面性。有些民族崇拜恶魔，其根据在于他们认为，抚慰恶魔比崇拜善神是更合适的选择。但是，在波斯，阿里曼和丢（波斯的神）是魔鬼，也被说成毒蛇。” 纪蒲泰：“阿帕普是埃及的邪恶原因，被表现为一条蛇。由于阿帕普怂恿塞斯谋杀奥塞里斯和她的儿子霍鲁斯，霍鲁斯便压碎他的头，作为对他的惩罚。” 偌尔曼：“从这个古老的埃及神话中，在埃及人的学问中，被法老的女儿带大的摩西，在《圣经创世纪》第三章中，接用了这个表达。上帝对蛇说：‘我又要叫你和女人彼此为仇，你的后裔和女人的后裔，也彼此为仇。女人的后裔要伤你的头，你要伤他的脚跟。” 纪蒲泰：“因此，查斯丁、尼萨的哥里高利、奥古斯丁等人叹息，亚当对夏娃产生了强烈的欲望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他们有何等想象？” 纪蒲泰：“他们认为，如果亚当没有和夏娃有性快乐，就有理由反驳上帝，就会迫使上帝发明某种无害的生殖方式，不需要两性的合作，世界就将由无激情的生物来居住。” 喇嘛王：“啊，竟还有这种事！” 偌尔曼：“不错，通过早期教父的影响，这种观点成了早期基督教徒的一种普遍信仰。” 喇嘛王：“这种影响，会造成什么后果？” 偌尔曼：“他们的这种教说是，它要求他们抵制直到今天仍在许多教徒中，存在的每一种性活动。” 喇嘛王：“没有因，那有果？” 偌尔曼：“菲洛认为，夏娃代表着人性的感觉，或知觉部分，即七情六欲，而亚当代表着理性。蛇未敢直接去诱惑亚当或理性；而感官享受产生快感，进而又奴役理性，并毁灭了不朽的美德。” 纪蒲泰：“当今世界，尽管人们十之八九都相信，夏娃给亚当一个苹果吃，但这只是一个流行的传说，甚至是错误。因为《圣经》中，并没有提到这种果实的名称。在小亚细亚，即假定的伊甸园所在地，苹果是人们所不知晓的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么在伊甸园，除了苹果，还有什么果实可以诱惑？” 偌尔曼：“过去有作者，把大蕉或香蕉叫做‘亚当的苹果’，他们认为，这就是善恶知识树的果实。我想，其根据可能是这种果子的样子象**，才会发生这样臆想的事情。” 纪蒲泰：“也有的作者意见不同。他们认为，柠檬是禁果。如果这种观点正确的话，那么夏娃交给亚当一个柠檬，便有多种意思。这种观点，也值得人们考虑？” 偌尔曼：“一个犬儒学派者，有一次说，夏娃之所以叫女人，是因为她给男人带来了苦恼。但实际上，不仅夏娃以自身的美丽消极地引诱了男人，而是男人也以自己的冲动主动地诱使了女人。” 纪蒲泰：“在早期基督教寓言汇编《生理学》中记述，蛇躲避赤身裸体的人。” 偌尔曼：“因此，拉斯金说，从遥远而不可知的时代开始，蛇一直表现为长着一颗男人的头。” 纪蒲泰：“据以上所记述的问题，这可能意指，习惯性的裸体能消除，作为有衣着习惯的民族之特点的许多性冲动的诱惑，或换句话说，对裸体********能消除**。” 偌尔曼：“不错，在现今许多生活在丛林里的部落人来说，几乎都近乎赤身裸体，也没见他们坏了部落的婚姻规矩。” 喇嘛王：“对人类来说，这是古老的游牧部落的习惯性关系。这种原始的性关系是自然的，不附带任何耻辱或丑名。我还听过传言，吉尔吉斯人后其他蒙古部落，崇拜恶魔撒旦。所以，我得听一下你们的意见？” 偌尔曼：“这种崇拜，源于自然。在土耳其人中间，这魔鬼叫埃利克，被认为是冥间的王。” 喇嘛王：“我也是这样想，撒旦并不坏，只是有些人对它并不了解，才有错误的观念？再说，蒙蒙古人和阿兹台克人，或墨西哥人同属于一系。而后者，可能是在很早的时代移居美洲的。” 偌尔曼：“大王，真是有广博的历史知识！” 喇嘛王：“他们从小亚细亚扩及到东南亚，或柬埔寨。在这一广大地区，甚至包括墨西哥，蛇崇拜蔓延开来。” 偌尔曼：“不错，玛雅人也崇拜蛇。这难道都是从那些地区传播过去的吗？” 纪蒲泰：“或许这种崇拜来自中国！因为中国是龙的故乡，而蛇在中国是小龙的象征。” 偌尔曼：“那么说，在中国龙蛇是属同一物种？” 纪蒲泰：“你难道不信有这种可能？” 偌尔曼：“有这种可能，中国龙也可能是蛇的变种。” 喇嘛王：“远古中国人源于对蛇的崇敬，后来才逐步演变成人们心中崇敬的龙。” 纪蒲泰：“在亚洲有许多这样的范例。柬埔寨有许多大寺院，这些寺院，一般都是蛇崇拜的遗址。太平洋上的孤岛也有蛇崇拜。例如，现在大都是基督教徒的斐济人，以前信仰一个主神恩登记，也是一条蛇。” 喇嘛王：“要是在别的地方信仰都跟中原的一样，那么对蛇的崇拜，在这一点上也是彼此相同的。这正说明，中原是蛇崇拜的发源地！” 偌尔曼：“那么说，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崇拜蛇的发祥地？” 喇嘛王：“也许是的。除非那些人自己也变成了中国人！” 纪蒲泰：“或许，那些部落的祖先就是中国人！” 喇嘛众臣：“也许，蛇神所到的地方，崇拜蛇的信仰，才降落到那些民族头上？” 喇嘛王：“不过，也有过不好的消息，说的是，有一艘从中国出发的大船，在途中触礁。后来的结果很少有人知道，因为那是发生在几千年前的事。” 偌尔曼：“美洲有传说，说的是曾经有水手从那船上脱险。” 喇嘛王：“谢谢你。好消息，好消息！哈哈！在什么地方？在墨西哥吗？或是其它国？他们上了岸吗？” 偌尔曼：“不好说，这我还真没有研究过。” 纪蒲泰：“我心里隐约仿佛有一种感觉，可我也不敢信口开河？” 喇嘛王：“这事儿，我们以后，经过深思熟虑再说。” 偌尔曼：“即然大王这么说，我也就不再噜嗦。” 纪蒲泰：“那阿拉伯数字‘3’，你还未解释？” 偌尔曼：“这些数字的解意，我们有分歧。在我的心里，那个3字还是蛇的意思，还与性有关系。在基督教的艺术传统中，蛇代表恶魔，羔羊代表耶稣（因有上帝的羔羊之说），鸽子是圣灵。这种事情得分清。 喇嘛王：“那个3字很想蛇，你的想想并不错。我在云南见过一幅图，那是麻栗坡大王岩图腾祖先像，头上有蛇，当为图腾标志，下二人为氏族祖先。” 偌尔曼：“不过，这个蛇在中国人眼里，是小龙的意思。这个龙究竟是个什么动物，我可就解释不清了。” 喇嘛王：“龙可是中国人十分崇敬的神。它能腾云驾雾，升天面帝，呼风唤雨，兴风作浪，是个瑞祥之神。” 偌尔曼：“那龙我见过，它究竟象什么动物，我可分辨不出？” 喇嘛王：“那我就说说，中华五域主图腾，中央土黄龙。五行中央土，黄土高原和中原，为黄色，故为黄帝像。黄帝祖有蟜氏蛇虎图腾，败蚩尤后，又以蚩尤蛇图腾为其属图腾。继伏羲（百王先）、神农王天下（此二氏俱青龙鼍蛟图腾），因有鼍蛟青龙首与两足而蛇身之黄龙。所以，历代增益附丽，遂与东方青龙相区别。” 纪蒲泰：“若说龙，它是中华五域主图腾，东方苍龙。它的身形面目就象一个拼图。这种形象，大概是出自古人的思维想象，才逐渐形成今天的摸样。” 偌尔曼：“那它究竟都象什么？都是些什么动物，你能否说得具体些？” 纪蒲泰：“那我就再讲一点古历史，太昊为赫胥（或华胥）氏，阳鸟风夷与雷泽神蛟鼍二图腾族裔苍龙青黑。东方土为青土——沉寂淤泥色。故东方青方、木色。有人说龙是牛头马面，鱼身子，鼻嘴上有鱼须，身上有鱼鳞，鱼尾，鱼鳍，头上有鹿角，最后，添上鹰爪，它就能腾云驾雾了。” 喇嘛王：“说得好，龙大概就是这个摸样了。上古时，东方沼泽水乡，蒲草丰茂，树木葱郁，四季青绿。太昊始作八卦，立表木，测日月，制八卦上元太初历。因尊为王，也为百王先。缘此之故，东方青龙为太昊之像。青龙保持鼍本体龙的特征，至今未变化，只是生翼，盖因母系为阳鸟夷凤姓。” 纪蒲泰：“还有中华五域主图腾，北方玄武。” 偌尔曼：“那玄武是何意？” 纪蒲泰：“北方玄武，为蛇龟合为一体的图腾，有人称玄武大帝，谓颛顼像。颛顼是继黄帝、少昊之后的中原五方共主。颛顼在北方集合了继承了，原来轩辕氏的天鼍玄武图腾，蚩尤被黄帝北迁有北乡者，少昊氏北方的四叔之修、熙玄冥氏族，以及后来被尧舜迁徙流放的共工氏族，都以蛇或龟为图腾。” 偌尔曼：“那为啥起了个玄武名称？” 纪蒲泰：“龟之所以称为玄武，是因北方玄夜而黑，而龟尚勇武。” 偌尔曼：“何故？我还是不清楚。” 喇嘛王：“我给你说清楚。因轩辕、蚩尤为兵主，共工虽不是兵主，但也很尚武。缘此北方以龟图像熙为玄武（玄冥），成为北方象。” 偌尔曼：“啊，各种说法都不一样。所以，中华民族也以蛇龟作为图腾，最后统一认同为龙。” 纪蒲泰：“龙作为自然界动物蛟鼍，被远古中华先人确认为族群徽铭后，在氏族衍生、融合、同化中，逐渐朝中华民族共同体目标演进。于是，出现龙种形象的历史阶段性变化。” 偌尔曼：“那从何时起始呢？” 纪蒲泰：“若说年代，从遥远的父系社会，大体至周代，才明确起来。上古中国为万国林立的氏族、国族阶段，因此各氏族、国族徽铭都基本保持原生状态。约而言之，研究推演，神农氏彤鱼、鲔鱼、鲵鱼向蟠蜷型发展。这可能是将水蛇特征也吸收进来了。再则，黄帝天鼋以蛙、龟图腾象生型下传。蚩尤苗蛮的蛇、螭、修巳、巴、延维、肥遗等，也大体以象生型下传。接后，商代有同鲵鱼（螈）须、龙足复合趋势。这可能与三苗西迁三危，同马家窑文化的姜螈氏融合有关，总体形状作九与尤形。” 偌尔曼：“那你还未解释清龙的原形？” 纪蒲泰：“蛟鼍作为本来意义的龙，总体作S形，辰龙作C形，也基本保持本貌不变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我补充一句。在商代蛟、鼍、螭有与鸮鷙玄鸟相互融合的趋势，并多见逢形式。这表明商的祖先与蛟、鼍、蛇、鸮（鷙）有血亲关系。” 纪蒲泰：“大王说的有道理，您真是有丰富的历史文化知识。” 喇嘛王：“哪里，哪里。还是你们这些年轻的学者，来研究中华的历史知识。不过，象直到周代才开始和龙融合。” 纪蒲泰：“啊，这我也是头一回听说！不过，我作为历史的研究学者，在此不得不说，作为王族威权的饕餮肇始于大汶口——良渚文化陶器、玉器等上的徽志，经考发掘，早在6000—4000年前，即已定型，我也不在此说明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我还得再说一下龙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我们都洗耳恭听。看看中国龙，有多少种？” 喇嘛王：“龙是中华民族共同的族徽，可以说，中国人都与它一脉相承。中国龙的家族，以苍龙为干系，螭龙为枝系中居首位，其次是鱼龙和玄武龙。其它各枝都不及上述龙系显赫，约而言之，龙种有四、五十种样子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大王真是抛砖引玉。我们听说，龙生九子之说，大王可否说说这个传说？” 偌尔曼：“啊，龙竟有四、五十种之多，而龙还生九子！这个传说，妙极了。快说，快说，我可是真没听说过？” 喇嘛王：“你这话，倒是在督催我。不过，我倒是挺喜欢讲那些传说的。” 偌尔曼：“我真的需要您说，这个需要对我是多么迫切，那一定是美好的传说！” 喇嘛王：“蒲泰，你是研究中华文化的大家，你先说。” 纪蒲泰：“若说大家，大王过奖了。我也只是起个抛砖引玉，大王讲一讲，才是大家期盼的真正目的。在中国，龙生九子之说，是龙族曾显赫地位的历史层累积淀的结果，也是其族从王族地位迭落兴衰荣辱的历史遗迹。关于龙生九子，还是大王亲自说下去，以了大家的心意。” 喇嘛王：“我首先说明，主龙为中央黄龙，因为中原大地是黄土地，其首领又是黄帝。（1），龙子椒图，为饕餮龙演化，好闭，铺首衔环装饰是其形象。（2）；龙子狻猊，喜烟火且好坐，火龙，壮似狮，当是炎帝姜戎龙开明演化，香炉器足龙和佛座‘狮’是其象。（3）；（虫八虫夏——此二字，字典无。），水龙，喜水，桥涵，建筑望柱和滴水、瓦当上的龙是其象。此或是共工、冥、相柳水龙之演化。（4）；睚眦，好杀，宝剑刀柄龙吞口是其形象，此龙当是兵主蚩尤龙演化。（5）；嘲风，好险，建筑殿角上走兽是其形象。（6）；贔屭，玄武龙演化，好负重，驮碑的龟趺是其形象，当是黄帝、颛顼玄武龙的演化。（7）；蒲牢，好鸣，钟提梁兽钮是其形象。（8）；囚牛，喜音乐，琴头上刻兽是其形象，这**头龙，或是三星他拉碧玉马与马龙，骆龙的演化，（9）；螭吻，好望，好吞，厌火，建筑屋脊上，鱼身龙是其形象，当是炎帝神农鱼龙（仰韶文化鱼龙，鱼龙变化之龙鲤。）演化。我说的就这些啦。” 喇嘛首相：“大王讲得好哇！我们一个个都听入迷啦。” 扎布：“这是真的！我简直不知道这么多龙，让人怎样崇敬。我只是觉得我的心非常激动。” 偌尔曼：“大王，龙还有什么秘密吗？” 喇嘛王：“这只好让蒲泰回答你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大王说得有理，有理。也该他说话啦？” 喇嘛众臣：“讲吧，讲吧。我们还未听够呀？” 纪蒲泰：“对大家的话，我还会有什么秘密吗？在中国神话传说中，居于显要地位的就属腾云驾雾的龙了。但从，某种意义而言，它不过是海马，蜥蜴，蛇，鹿几种动物的拼合体。王允曾指出；‘龙有形’，‘龙有体’龙形体虽怪异，却可捉摸，可把握：‘世俗画龙之象，马首蛇尾。由此言之，马蛇之类也’王允对龙这种‘神兽’的解释，并蒙胧地猜测，龙是马和蛇的拼合物。” 喇嘛王：“经你一说，我似乎也悟出其中的道理。正因为龙头似马，所以，良马往往被誉为龙马。” 纪蒲泰：“《吕氏春秋本味篇》说；‘马之美者，青龙之匹。’可见，早在先秦，已有人提出，与东汉王允相近似的猜想。不过，王允也说过：‘雷电击折树木，发坏屋室，则龙见于外，龙见，雷取以升天。世无愚智贤不肖皆谓之然。如考实之，虚妄言也。” 偌尔曼：“对于龙的认识，各有各的观念。在西方人的观念中，同狮身人面的斯芬克司一样，龙还有着特别的象征意义。人类在氏族社会阶段，虽有残酷战争的分裂，但总的发展趋势是走向联合，这种由氏族而部落，由部落而部落联盟，由部落联盟而部族，就是社会向前发展的一种进步，最终形成了许多小国。” 喇嘛王：“是啊。看样子，世界的发展过程大同小异。我虽身在木里，但也深有体会啊！” 纪蒲泰：“世界的进步史是这样的。在一个部族内部，便包含着许多氏族，而每一个氏族有自己的崇拜物——图腾。在由氏族向部族联合过程中，那些图腾也不断发生合并。在中国的图腾演进过程中，才逐渐出现了龙。在人的脑海中，龙的形象是以蛇为主干，又加上鹿角，马鬃，马尾，鱼鳞，鹰爪，才使得龙的形象逐步完善。这显示了以龙作为图腾的华夏部族，合并了分别以蛇，鹿，马，鱼，鹰为图腾的若干个氏族。最终形成了国家的雏形，所以，龙成为一种虚拟的宗合性神灵，在中国盛行，这是华夏族走向大融合的象征，它标志着中华民族已逐步形成大一统。” 喇嘛王：“《山海经山径》记载中，各种山神也有类似情况，它们或成为各种不同动物的复合，如鸟身龙首，龙身鸟首，彘（古时，猪。）身而人足蛇尾。或为半****，如龙身人面，人面鸟身，人面牛身，四足一臂，羊身人面，人面蛇身，人身龙首，人身羊角，彘身人首等。另外，还有马身人面的‘英招’，豹尾虎齿善啸的‘西王母’。” 纪蒲泰：“在今天人们的眼中，这些神的形象固然十分奇特，但分析起来，这都是人类在自身的历史进程中的逐渐发明。在自然界中，它们都是现实世界若干真实存在物，经过古人想象的复合体，出现在神话传说中，使后人得以传承。” 喇嘛王：“所以，人们传说，我们是龙的传人。不过，在中原，还有什么东西值得你注意？” 纪蒲泰：“那我就举一个实例，告诉您。我在殷周青铜器上见的神兽‘饕餮’有一个可怖的头，周身展布，与器物同体，形象可谓极其怪诞。” 喇嘛王：“我们有同感。《吕氏春秋先识览》说：‘周人铸饕餮，有首无身，食人未咽，害及其身’。这怪兽吞人不吃，说不清是个什么神？” 偌尔曼：“法国东方学家格鲁赛，在论述中国艺术的‘神秘性’时，便以饕餮为例，讲述了中国青铜器的庄重绚丽与艺术神秘。然而，仔细剖析便能理解，饕餮并非神秘的无法理喻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你的理解呢？它是个什么神圣的器物？” 偌尔曼：“它实际上，是一个综合了多种兽形的兽壮神。据说，这个器物在日本，我在照片上见过它的样子，其角如羊，如牛，如犀，如鹿，其面如馿似牛，或如猪似象。总之，它奇特的样子，西方人简直不可想象。” 喇嘛王：“这可是中华民族的瑰宝，岂能在日本落脚？！” 纪蒲泰：“是呀，也不知这流失在海外的青铜宝器，什么时间才能回归到家里。让中国人亲眼目睹，一饱眼福！” 喇嘛王：“那要看咱中国人怎样努力，才能实现这目的。不说了，一说象这样饕餮的青铜器，不在中国人手里，我就来气。你们还是说说那重要的神器是怎样想象塑造的。” 纪蒲泰：“那我们还是先回到这主题，那事以后我们再找日本人理论去。”他压了压心中的怒气，才说道：“可见，这种神兽的塑造，在古人眼里，是有生活依据的。至于神话中诸神的形象与思想，在现代人看来，尽管十分奇特，但却在人类历史进程中，一定程度上表现了人间真实生活的情形。这就是上古人创造神的依据，雍容大度，气象壮阔的‘黄帝’，正是上古人类社会创造‘人王’的写照。” 喇嘛王：“你这种想法，可同我们木里人头脑装得东西，差之千里。你不说，我还真不知道。不过，咱们尽情讨论讨论也好。” 偌尔曼：“那我也说一下。西腊神话中权力巨大，高踞奥林匹斯山的宙斯，则是一间王的形象。在古希腊最初的神话中，宙斯作为雷神，只是众神中的一员。这是氏族制社会初期形态的反映。而以后，在荷马史诗中，宙斯已凌驾于众神之上了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正说明，宙斯威望正逐渐在人们心中成长。所以，他才能成为众神之王。” 偌尔曼：“这种观念，我不跟您抬杠。这正如普列汉诺夫所说：‘在东方****国家中，人们把主神相象为东方暴君的样子。而在希腊奥林匹斯山，占统制地位的关系，很英雄时代希腊的社会结构。” 纪蒲泰：“中国殷周青铜器上的饕餮，都是巨目，利爪，裂口，形象凶恶残暴。这种铭刻于象征王者权力的‘重器’之上的兽形神，正是以皇天后土之名，威吓子民的殷周皇王的艺术写照。至于东周青铜器，出现了人物图形，则是历史的进步，民本思潮崛起的表征。” 喇嘛王：“你这一新观念，是‘夫民，神之主也’的形象反映。再说，无论是天神或王权，天上和人间都是一样，王权是不可动摇的。其余的思想我可不懂。可，我倒要多听，多看，以便增加些新观念。” 偌尔曼：“大王的思想真超前。古希腊哲人巴门尼德说得好：‘只有存在的才能被思维。’神话中的角色和故事，无论怎样离奇，却总可以在‘存在’中找到原型。” 纪蒲泰：“象这种饕餮的****合一的青铜器，也只能表现出这样一个道理，这更证明古人的思想中，有人神通灵的思想概念。象其它艺术品一样，富于幻想色彩的神话，与现是生活中的事物，虽然不免有些走样，但它毕竟经过一些曲折的历程，是对现实历史进程的一种映象，还是初民对自然现象在幻想中，经过不自觉的艺术加工而形成的当时社会形态的反映，而留在后人心中。” 偌尔曼：“神话是传袭的。再说，原始神话发生在十分久远的史前时代，在远古初民中代代相传。若要认真考证，当人类跨入文明，神话仍在加工传诵。在这中传袭中，原始神话就渐渐失去了它本来的面目。” 纪蒲泰：“这说明，口耳相传的故事容易失真。但尽管如此，传袭着的神话还保存着它原始的韵味，仍然保有若干原始成分的核心，只不过是后人揉进了假说的幻想，这就使远古神话长上了神秘的翅膀。” 喇嘛王：“那你就说说远古神话的神秘和事例，以便我们了解得更仔细？” 纪蒲泰：“你我只能再说说，如伏羲和女娲由兄妹变为夫妻。这故事创造了人类的神话，至今仍留传于苗族之中。” 偌尔曼：“这个神话经历了漫长的传袭过程，它真切地表现了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的转化，从杂婚向配偶婚转化的情形。” 喇嘛王：“经你们一提醒。我想，这还是和性崇拜有关系。因为刚才偌尔曼已经解释了2字，这3字也和那有着相似的联系，这大概都是一个意思。只是这4字，就看他怎样解释，以便我也多学习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偌尔曼，那你就解释解释‘4’？” 偌尔曼：“在我看来，那4字，一象牛角，代表游牧向农耕转换，这和蒲泰解释是犁的意思差不多，二象鹿角，这表是古人已开是放牧鹿，或圈养鹿，再说，鹿象征着雄壮有力，也表明人类一大进步。三象叉子，这说明古人还未真正脱离渔猎的生存壮态，正在向农耕过度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那5字是什么意思？” 偌尔曼：“那5字象是圣经故事诺亚方舟中，放飞的鸽子，衔着一支橄榄枝，是圣灵向人类报平安，代表着和平。” 喇嘛王：“你的意思是鸽子看到洪水消退，给人类带来了和平。从此，人类有重获新生，可以重返陆地，自有畜牧耕种，生活安宁。” 偌尔曼：“对，这就是人类和平的进程。” 喇嘛首相：“不错，人类需要和平，不要战争。可世界发生洪水的故事都十分雷同，这说明，东西方文化，可能在远古时期，就有沟通。” 纪蒲泰：“因此，这正说明古代人已经见过、已经知道、或已经经历过的事情，来激起传说人的想象，讲故事流传至今。” 偌尔曼：“古代人对着茫茫的天地，产生过不少的幻想。不过，远古时代的种种文化，充满着神秘的传奇色彩，至今，还未有人能提供任何确实的信息，才造成了争论不息。因为，我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，所以，有些问题无法证明，甚至变得更加混乱不堪。这就是我的一点意见。” 喇嘛王：“人们不能把古代传说中，所有的零星古怪的东西，都凑在一块作为远古史料的证据，供人们学习。但是，我所说的并非如此抵触。我只是想，古籍中那些人类记录的东西，无论是传说人、作者、译者、还是传抄者当时都不会虚构出这些故事。那一定是有起因的，无风不起浪吗。” 纪蒲泰：“因为，当时的人，都不可能具备任何科学知识，也不可能真正理解祖先传流下来的故事，和执笔人所写下的东西。当然，我们会猜想考虑，那些传说的翻译，或传抄者也可能为了某些宗教的信仰，尽可能地其适应其中的某些教义，而会添加一些与传说并不相吻合的虚构的情节，以符合民意。” 偌尔曼：“这就是传说的由缘和历史。但是，我还有一些问题，那就是6字，因为，在孟斐斯，普塔神交给国王两个模型，用以庆祝他统治的周年纪念日，命令他十万年内，庆祝该周年纪念日6次。” 喇嘛王：“即使古埃及人的数字十分先进，但他们用‘百万年’，来形容他上的星星和天国的船，还是令人不可思议的？” 纪蒲泰：“你们可知道，《摩阿婆罗多》中说了什么？‘时间是万物之根源。’这就是我们需要了解的时间，它造成了多少历史的悬案？” 喇嘛众臣：“可那百万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多少事端，这种事儿，根本无法计算。” 偌尔曼：“我来补充说一下。普塔神来给国王送模型时，乘着一辆闪光的飞车，事后，他又乘车消失在地平线。今天，在埃德弗的房门上和庙宇里，还可以看到画着有翅膀的太阳和带着永恒标记的飞鹰的图画。” 纪蒲泰：“在埃及，有着无数长翅膀神的画像，比世界上任何地方都多。” 喇嘛王：“下面谁还说？” 偌尔曼：“那我还说一说6字，因为6字也很像大象。” 外交大臣：“这又有何说法？” 偌尔曼：“或许你们不知道呀。因为，每个旅游者都想知道，阿斯旺的象岛和岛上有名的尼罗河水标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那又是为啥？” 偌尔曼：“在最早的古籍中，该岛就叫象岛了。因为，据说它很像一头大象。而大象高高地向后仰起鼻子，还真像一个6字。这就是我要说6的道理。” 纪蒲泰：“既然你说起大象，那我就说说河南，因为中原河南大部分位于黄河以南，故称河南。因为古代为豫州之地，故简称‘豫’。” 偌尔曼：“那‘豫’为何意思？” 纪蒲泰：“哈，哈。因为远古时，河南产大象，‘豫’就是大象的意思。” 偌尔曼：“你若不提示，我还真不明白哩。原来中原河南古时是大象的栖息地。我算真服了你。” 喇嘛王：“这个我们也知道，唯独你莫名其妙。若照你说的，那个岛确像头大象。但是，古埃及人，是怎么知道的呢？” 偌尔曼：“那些文献资料记载完全正确。这个岛确像头大象。要说埃及人是怎么知道的呢？我们现代人都知道，只有在高空的飞机上才能看出该岛的全部轮廓，像大象模样。可是，那附近没有一座高山，可以让人鸟瞰全岛。这种事发生在古代的埃及，就有些令人匪夷所思，莫名其妙。是何种原因，让古人引起这样的联想？” 喇嘛王：“是啊，古时的埃及人，怎能看到高空才能看到的东西？什么原因，引起的这种联想的？你得说清其中的缘故和道理，我们才能信服你。” 偌尔曼：“这其中的道理，我还未能知底。但我能举例阐述，那也和6字有关系。埃及金字塔上有一段铭文：‘汝为数百万年指引太阳船之神’。另外，在埃德弗一座建筑物上，最近发现的一段铭文中大意说：这座大建筑物是超自然的。设计图是神化了的人物伊姆荷太普画的。他是位非神奇、十分聪明的人，是当时的‘爱因斯坦’。” 喇嘛王：“这事儿，可有些稀罕，按你们所说过的，‘爱因斯坦’不是现代的物理学家吗？怎么会在一座古老的建筑物上的铭文中，出现他的名字？这是不是神的旨意，才会发生这令人匪夷所思的事？” 偌尔曼：“大王的分析有道理。这种事儿，我也说不情其中的道理，大概是名字的巧合，或许有别的原因。当时也有一个叫爱因斯坦的人，或许那个人就是当时人们所认为的‘神’。因为，他集僧侣、书吏、医生、建筑师和哲学家于一人。蒲泰，你说，是不是这个原因？” 纪蒲泰：“在现代人的心目中，爱因斯坦就是当代的‘神’。若还原到当时的年代，按照考古学家们的意见，在伊姆荷太普时代，人们仅有的采石工具，是木楔和铜器。这两样东西，都不适宜用来开凿花岗石。大家说，是不是？” 喇嘛众臣：“是呀，这两样东西，硬度都不够硬。怎能开凿坚硬的花岗岩石？” 喇嘛王：“二为学者，你们谁说说，其中的道理？” 偌尔曼：“这也是古老的悬疑，我们暂时也说不清里面的玄秘。但是，聪明的伊姆荷太普居然为他的王（左塞王：古埃及第三王朝法老。约公元前27世纪。），在萨卡拉建造了阶梯形金字塔。在这里，我首先说明的是，这座金字塔60米高，而建造这座60米高的大建筑物，所用的技艺是后世的埃及建筑师所望尘莫及的。这座建筑物的周围有一道高10米，长533米的墙。伊姆荷太普称这座建筑为‘不朽大厦’。值得一提的是，他死后也埋在里面，以便神回来时，可以唤醒他。” 喇嘛王：“大概有这种可能吧！但愿神能显灵啦。” 偌尔曼：“再说，上帝6日造人，所以，那6字更象人类的jingzi。这就是造物主的神奇，由不得人类自己。” 喇嘛众臣：“偌尔曼，往下说吧，那7字象个啥？” 偌尔曼：“那7字吗……你们想想，若把7字平放，那不就是一个帆船的摸样？” 喇嘛王：“那你讲讲，那是一个什么船的摸样？” 偌尔曼：“或许，你们有所不知，古埃及人信奉太阳教。他们的太阳神‘赖’乘着一艘帆船，在天空中巡弋。再说，旧王朝的金字塔经文，还讲到了国王（那是说，是靠着神和神船的帮助。）在天空巡行。于是，埃及的神和王也都卷入了飞行……” 喇嘛王：“那埃及人还真能，竟能写出这样的事情！” 偌尔曼：“古人都认为那都是神干出的事情。自然，冰岛和古挪威的传说中，也讲到在空中遨游的‘神’。弗莉葛女神有个使女叫格娜。女神派她乘一匹能够飞过陆地，和海洋的骏马到别的世界去。这正说明古埃及，以及别的区域已经会制造船，去别的海域巡视，探索新的领域。” 喇嘛王：“不错，任何一个王，都会开发新的疆域。在你阐述新的历史观点时，也许会有人提出异议？那你怎么解释？” 偌尔曼：“那我就再说说啦。那皮马叫‘虎夫斯路厄’（意为四蹄喷火）。据传说，有一次，格娜在高空遇到一些奇怪的生物，不知为何物？但在《阿尔韦斯里德》中，地球、太阳、月亮和宇宙在人、神、巨人或矮人的的口中，个有不同的叫法。” 喇嘛王：“可是，古人为什么会得出不同的观念呢？” 偌尔曼：“虽然古人的视野很有限，但他们的想象力是无限的。” 喇嘛王：“可是，你总不能把古代传说中，所有稀奇古怪的东西，都凑在一块作为史前有过天上飞行的有关证据，来解释自己所要阐明的东西。” 偌尔曼：“有人在死海附近，发现了《启示录》残本，和教会礼仪录的卷轴。在亚伯拉罕和摩西的稗史中，就有喷火的飞车，而在埃塞俄比亚，和斯拉夫关于以挪士的书中，却没有这些东西。‘在那人的身后，我看到一辆火轮车，每个轮子满是眼睛。轮上是个宝座，周围是一团火。’（亚伯拉罕稗史，第18章11—12节。）。我说的就这些，谁往下接？” 喇嘛王：“你所说的7字，忽然间让我想起蒲泰所说的伏羲，他手里所拿的那个矩就象个7字。这个东西你怎么解释？我们愿听听你的意思，与蒲泰所说的有何差异？” 偌尔曼：“这个东西么？是很神秘，若按我理解的意思，它倒象男性的生殖器。” 众人瞠目结舌地呆在那里。只有纪蒲泰镇静地问他一句。 纪蒲泰：“那怎么联想上这事？你说说其中的道理。” 偌尔曼：“这事还是你所说的故事引起。” 纪蒲泰：“这事儿引起你作何联想？这联想又有何意？” 偌尔曼：“你说伏羲是人祖，那人祖手里高高举起的是何东西？它象征着什么？这难道不该引起我们思考吗？” 纪蒲泰：“是呀。伏羲手里拿的矩在你眼里，竟想想成了生殖器！这不能不令人惊奇。看样子，生殖崇拜自古以来，就是人类的第一要事。” 偌尔曼：“只有这样，人类才能繁衍生息。” 喇嘛王：“啊！传宗接代，有一定道理。你改变主意了吗？” 偌尔曼：“啊。还是我说的对。因为蒲泰已经认同我的意思。” 纪蒲泰：“因为你的话，时间一久就变成了哲理名言。” 偌尔曼：“这是实话，我们心里知道，却不敢满处说。” 喇嘛王：“因为不是所有的话，都可以随便说出来的。有些事，还要保守重要的秘密，以免节外生枝。” 偌尔曼：“这些话，我虽想极力宣扬，却对它没有信心。因为人们会认为，不是所有的话，都是可以相信的。” 纪蒲泰：“也因为这话若是传出去，时间一久便会产生一种传递过程的真理。” 偌尔曼：“它也算是一种新的生命力。这也和男人的性活动有密切的关系，才能使生命得于延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