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舞会黑马
每个人的一生之中，至少有三次是作为主角出现在人生的舞台上的。 第一次是刚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时候，只有一句对白：“哇哇哇”。这是哭声。 第二次是在结婚的时候，对白很杂，但我们唯一印象深刻的是那一句‘嘿嘿嘿’。这是yin笑。 第三次是死亡的时候，那个时刻我们没有对白！ 有很多人的梦想，就是致力于做人生的许多次主角。他们最热衷的方式，就是举办无数次的宴会。当所有的宾客朋友围绕你身边的时候。即便你当时仅仅是放了个屁，也能成为整个宴会的中心！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条件去举办宴会的。身份越高的人,他们对宴会的要求越高。例如大厅的布置，菜单的反复雕琢。各种饰物的摆放位置等等等等 幸亏这个世界上有管家这种职业！ 伯爵府的大厅就被管家卢比斯布置的富丽堂皇。一个水晶琉璃灯挂在大厅的中间，它是由日耳曼一位有名的工匠师设计而成。地面铺着从波斯运回来的地毯。仆人们端着葡萄酒和各种精美的食物，穿梭在贵族先生和太太之间。 不一会儿，这次舞会的主角，里奥斯伯爵和伯爵夫人奥利弗出现在舞会的中央。伯爵大人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燕尾服，四十上下的年纪，留着西班牙式的胡子，威武不凡，有着军人的痕迹。但是脸上却一直带着十分温和的笑容，这笑容让宾客们如沐春风。 伯爵夫人奥利弗·丽亚。延续她一贯的奥地利穿衣风格，简约华美。一条紫色的裙子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，连美丽的脖子都没有露出来。耳朵上面挂着小巧的吊坠耳环。蓝色的眼睛，鼻子粉妆玉琢。带着一个白色的草环帽，像古希腊的雅典娜女神。充满圣洁之光。虽然也有三十几岁，但是看起来像二十几岁的千金小姐。他们一一向到来的宾客寒暄问候。然后里奥斯伯爵致辞： “我亲爱的朋友们，非常感谢你们来参加这次宴会，尽管波西米亚平均每天，就有五百次宴会在不同的场合举行。但是我敢保证我的宴会是整个帝国最独一无二的宴会。”伯爵在此停顿，因为宾客们发出的笑声和激烈的掌声。会打断接下来的演讲。他点了点头，四周安静下来。 “你们有人或许不同意这个观点，甚至有家伙准备将这个言论上报到国王陛下，以此追究我目中无人言语嚣张的罪名”全部宾客都笑了起来。 “我要说的是见鬼去吧，我对着上天发誓，我可没有说谎，我的宴会因为有着众多的社会精英，有着为帝国做着无数贡献的人物来参加。所以变得非凡。有来自彼得堡大教堂的罗斯神父，奥斯镇的父母官诺威大人，我们的银行家，奥斯镇财政顾问，路登先生，警察署的威哲西探长。还有来自于远方的朋友－－－奥地利的银色骑士团。以及掌管镇议会一切动向的理事长，英戈尔大人！”被提名者，全都带着微笑点头示意，银色骑士团的诸位骑士反而只顾挺胸仰首，将目光在众多贵夫人中巡视，只有肥胖的雅戈尔笑得无比灿烂。 “而我要提及的下面一个朋友就说来话长了，安东尼大检察官，这个固执的家伙。有一次，我不小心将一把藏于腰间的短剑落在地上，由于弯腰拾起它的时间过长，他甚至要和我断交。我说天哪！究竟是为什么？他最后说：里奥斯，就是因为你拾剑的时间过长，这样就会增加一批见到这个场景的家伙，多一批这样的家伙就会多一批有着佩剑思想的青年，多一批这样的青年就会无形的多一批罪恶的潜伏者。一旦他们有一天配着这样的短剑，在闹市上行走，罪恶便会随时迸发，因为里奥斯，你知道吗？我们已经到了一个新的世纪，武器影响人的时代已经到来了。武器影响人？朋友们你们听过这样的理论吗？”底下一片笑声。 “我自然没有听过这种理论，但是大家都知道，我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，即便真的不知道，也会哼哈两声装作了解了解的样子。谁不知道安东尼先生除了是一位刚正不阿的检察官之外，还是一位著名的人类学学者。所以我二话没说就同意了他的这个观点。” 舞会上所有的人都笑了， “而现在，朋友们，我的报应来了，安东尼先生刚刚写信，央求我能够在议会上支持他的一个条令－－－在波西米亚，禁止一切没有经过政府同意的年轻人佩戴兵器！。你们知道我当时看到这封信的表情是什么吗？就像现在这个样子，极度的亢奋。” 底下又有人笑。 “我之所以这么亢奋，是因为，安东尼我的朋友啊。他一定会为这条赦令得罪许多年轻人，或许连我们的军器制造商也对他恨之入骨。这也算不得什么，因为他的敌人的数量总算可以有一段时间超过我了。” 宾客们大笑起来。 “尽管我知道这个条令很蠢，但是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他了，并且也向他保证过，我会帮他拉一大堆的票。没有什么原因，他是我的朋友。也正如我向他保证，你们也将会投他一票那样。也没什么原因，因为你们也是我的朋友。安东尼先生因为忙着和罪犯打交道，所以，今晚没有到场，这也是我敢当着你们说这些话的原因。但是，他的夫人和孩子到场了。“伯爵朝一旁气质优雅的检察官夫人微微点了点头。继续说道：”所以下面有关于他的坏话就到此为止吧，让我们真心的为这位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的勇士干一杯。并且祝愿我们的祖国波西米亚繁荣昌盛。” 宾客们大笑，掌声起，久久不绝。 里奥斯伯爵敬了一杯酒，然后话锋一转， “但如果就是这我才高调的指出出，这次宴会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宴会，那也是自吹自擂，皇帝陛下可以同时举办十个这样的宴会，而且我还敢保证，只要他眼神遍及之处，所有的宾客不需要他老人家的特意指示，就能和陛下心意相通，他手指何处？我们就将剑指何处！这次宴会的特别之处在于，它的女主人我的妻子，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人，波西米亚最美丽的女人，奥利弗。莉亚。将首次以孤儿慈善会的名义亲自募捐，捐款最高者可以拥有和她跳一支舞的权利。凡捐资者不论金额的多少都会收到里奥斯伯夫妇，亲手绘制的感谢信。以及政府颁发的‘大慈善家、的光荣证书。待会儿，我们也将拿出几件收藏品出来拍卖，所得的全部金额都用于建造学校和孤儿院。 底下一片掌声。 “为了不让自己今晚酸楚莫名，彻夜难眠，。我先捐款一万银币。”里奥斯伯爵皱着眉风趣的说道。“如今也不知什么世道，竟然要花一万银币，才能和自己的妻子跳一曲舞。” 底下哄堂大笑。 奥利弗躬身施了个礼。抱着里奥斯伯爵在他脸上吻了吻，她感动的流出眼泪。像珍珠那样一串串的。事先里奥斯伯爵根本就没有事先透露这个决定。在支持奥利弗的一些工作上。伯爵总是能够倾尽全力。一万银币这笔巨大的金额足以让一百个家庭衣食无忧的过完这辈子，接着过下辈子。伯爵这一举动立马像落入滚滚油锅中的清水，让现场炸开了锅。 一方面，每个人都为里奥斯伯爵的财富惊羡不已，一方面思考自己究竟能够出资多少？或者说适合出资多少？ “谢谢，亲爱的。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善良的绅士”奥利弗感动的说道。 “不，宝贝，下辈子你依然见得着”伯爵吻着夫人的额头。 “那么。舞会就此开始，如果没有出价更高的，我就开始和我旁边的这位仙子翩翩起舞了啊。亲爱的，这让我回想起我第一次见拥着你跳舞的时候。我那时心潮澎湃，笨手笨脚的。因为深深地陷入你那蓝色的眼睛里面去了。它就像一片海洋！”伯爵翘了翘两撇胡子，笑着说道。 音乐正要起。忽然，一个声音响起。 “两万，我出两万，希望能够邀请伯爵夫人跳第一支舞曲。”随着这句话落地，现场更是炸开了锅，先不说二万银币是一个多么庞大的金额，就单单是挑战里奥斯伯爵的这份勇气，就让人足够议论一阵子的了。 宾客们依循声音望去，一个穿着深灰色的燕尾服，带着高筒礼帽，左手食指上带着一枚翡翠钻戒，右手拿着一支胡桃木雕刻而成的拐杖的奥地利人，出现在我们面前。他的身材高大，国字脸，浓眉大眼。留着时下最流行的上翘式胡须。气质高雅，说话带有浓重的东方口音。 宾客们主动将他彰显出来，一个人能够随便就拿出二万银币。并且在这节骨眼上和里奥斯伯爵掺和上的。由不得不鹤立鸡群。 “哦，我忘记介绍了，这是来自于奥地利的朋友，奥斯顿伯爵。他今天刚刚到，所以有可能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。”里奥斯伯爵像诸位说道。 “愿闻其详。伯爵大人”奥斯顿伯爵，脱下帽子，优雅的躬了个身，这一动作行云流水。真正来自于英国的绅士也不外乎如此！ “我们只收真钱”里奥斯说道。 话毕，底下哄堂大笑。 “伯爵大人，请允许我向您说声抱歉，尽管我很尊敬您。但是，我更希望能够和被誉为波西米亚第一美人的奥利弗小姐跳第一支舞，那样，我今天一定会过得很快乐。让自己过得快乐，我觉得是人一生中最应该做的事儿！”宾客们大声鼓掌，为这位先生的直言。也为这位先生的勇气，在波西米亚，勇敢的人永远受人尊敬。 “那既然如此，我出三万银币”里奥斯伯爵说道。 哦，我的天啊。看来上杠上了，里奥斯伯爵可是一个倔强的人。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事，没有一件他做不到的。底下的人都这么想。 “那么我就出五万吧！”这一下整个舞会场上的人全都沸腾起来，真是疯狂的家伙。五万银币足够抵得上一个五千人口的小镇一年的税收。这位先生既然像说梦话似的那番随意。 巴伯在一个角落，看着这场景，脸色由于兴奋显得红晕。他简直被这位来自奥地利的绅士魅力完全击倒了，他也曾经要想过自己这般拉风的样子，不同的是，巴伯遥想的是在军人舞台上，也能够这样吸引众人的眼球，博得他们的喝彩。 所有人注视着里奥斯伯爵，他脸色不见有什么变化，气定神闲的走到奥斯顿伯爵的面前。 “祝贺你，你获得了与里奥斯伯爵夫人共舞一曲的权利。不知道大家明不明白一个道理。作为奥利弗的丈夫，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和她翩翩起舞。所以，我的朋友，你可是吃大亏了。现在我将她交给你，下面宣布舞会正式开始。” 奥斯顿伯爵躬身行了个礼，然后走到奥利弗夫人的面前，脱下礼帽，弯腰行礼，伸出自己的右手，奥利弗夫人优雅的将手放在他的手上，然后随着音乐舞动起来。 舞池里，一些男士纷纷效仿奥斯顿伯爵的样子邀请着心仪的女子，一同迈入这优美的音乐声中。英戈尔理事长搂着一个女人，很暧昧的随着节奏挪着自己笨重的身体。里奥斯伯爵朝他的奶妈行了个邀舞令，然后拎着那位八十余岁的干瘪的老太婆跳起来了。 音乐百转千回，有时候像恋人互诉衷肠，有时候像情人撒娇，奥斯顿伯爵和奥利弗夫人正是整个舞会的焦点，一个面如白玉，气质绝佳，一个像女神，优雅圣洁。场下的少男少女们真恨不得自己就是两人中的一个。在休斯山的秋天里，人们心中的爱情随着蒲公英可以四处飘荡。注定，这位奥斯顿伯爵在明天的《绅士》报上，必将大放异彩！